雅尔塔不敢继续往下想,他的肩膀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内心却已经肯定了那个答案。 只是那只雄虫哪里还会在乎…… 就是这一刻他死了,也不见得会多看一眼…… 雄虫多凉薄,先祖们的话一点都没错。 雅尔塔满脑子都是闫凯的身影,心脏已经疼到麻木,情绪莫名又开始不断崩坏,他不知道如何去排解,只能抓过手边所有能够破坏的东西,疯狂肆意,最后只剩狼藉。 能砸的东西尽数砸烂,满地的酒瓶碎片,上面残留的液体混合着鲜红变成诡异的颜色,令虫心惊。 雅尔塔好像上了瘾,觉得这样就能消除雄虫存留过的痕迹,将所有的一切彻底碾碎,可到底除了空虚便是无尽的荒芜。 良久之后,雅尔塔不知呆坐多久,缓缓起身,随意洗去一身血污,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望着里面愤怒且绝望的雌虫,勾起一点嘴角,是触目惊心的恨意。 雅尔塔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对门口值班虫吩咐道:“把哈维克带到审讯室。” 第53章 我想摧毁所有与你相关。 在没有冰雪覆盖的极北之海包围下,隆科达今年的二月破天荒感受到一丝‘温暖’,当然这只是与往年的苦寒相比,这里恶劣的气候环境是不可改变的现实。 哈维克在闫凯离开之后生活依旧,简单且忙碌,包括那些曾经与他相处过的所有虫,好像在这一刻心意相通,谁都没有刻意提起。 仿佛这个地方从未出现过一只名叫‘闫凯’的雄虫。 夜幕降临,哈维克升起炉火正在烤肉。 托卡尔推门进来时,他刚刚温好酒,正在切肉片。 哈维克对于他的到访并不意外,甚至笑脸盈盈的邀请:“又下雪了,喝杯酒暖暖再走。” 托卡尔没有吭声,军靴底厚, 落在地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拉开雌虫对面的椅子坐下,脸上一贯的漫不经心在此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雅尔塔莫名抽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肯见,王宫内外所有事情便落到他和埃尔克头上。 他们两个虽然在王宫不曾担任要职,但作为雅尔塔的心腹,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 目前叛虫全部落网,光是清点,核实身份就用了将近两天时间,不查不知道一查全特么是黑户! 托卡尔开始佩服埃尔克的睿智,隆科达过去的虫口管理系统就像一坨屎! “吃吗?” 哈维克片了一小碟肉干递过去。 托卡尔没客气,接过,顺便拿起还冒着热气的红梁酒一饮而尽。 瞪了眼自小看到大的雌虫,主动询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