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杨树林,林子那边就是军区。 车停,薛泽把车门打开,划着火柴把烟点上,含在嘴里吸了口,烟雾腾起,被风吹散。 这条小道夜里没什么车辆,路灯隔很远才有一个,灰暗环境下,孤男寡女,暧昧情愫也在逐渐升温。 盛书意看着他英俊的侧脸,轻声问:“薛泽,你还去温哥华么?” 薛泽回头看她。 她说:“月底我就回温哥华了,春节才会再回国;回江城,寒假时间短,可能来不了北京。” 薛泽听后,眸底含笑的将烟卷含嘴里,下车绕到副驾驶前,把她从座椅上拎下来。 心跳在此刻加快,盛书意握紧掌心的站在车前,风吹乱她的短发时,听到面前男人说:“我去不去温哥华取决于你,你想不想让我去?” “想。”只要跟他对视,她就说不了慌。 得到答案,薛泽踩灭烟头,把她捞怀里吻住;跟那天在包厢里一样,舌头伸到她嘴里,吸裹她柔滑的舌尖,手臂嵌着她的细腰,不舍得用力,担心弄疼她。 但这次,盛书意主动回吻了他,踮起脚尖搂上他脖子,仰着头青涩的张开嘴,舌尖剐蹭到他的舌。 “唔……”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勒的她喉间发出呻吟声。 正是她这声呻吟,将薛泽的理智彻底击溃。 25岁的成年男性,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说没点欲望,那话太虚伪;因为每晚回去,他都会冲冷水澡。那种念头随着时间在愈发膨胀,如今得到想要的回应,他自然难以自控。 将盛书意抵到车身,薛泽的气息已有些微喘,单手抚摸她脸颊,已经苏醒的那块抵着她的小腹,“怕么?” 盛书意喘的比他厉害,双腿并紧的靠着车身,攥紧他外衫,因为她腿心那里,实在痒得厉害。 她很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思春期面对心动的男人,身体是说不了谎的;这几天她每晚都会做那种梦,梦里一直都是跟面前这个男人做那种脸红心跳的事。 看出她眼神的期许,薛泽再次低头吻住她唇。 唇舌相缠,身体贴合的愈发紧密。 不懂隐藏真实反应,盛书意难受的蠕动着身体,像条口渴的鱼,张着小嘴迎吻,身躯拼命挣扎蠕动。 被她蹭的裤裆支起帐篷,薛泽立刻摁住她的小圆臀,“别乱动。” 他嗓音粗哑的厉害,听在盛书意的耳里格外性感,眼神迷离的注视着他,脸颊潮红。 读懂她的眼神,薛泽把她抱进后排座椅,车门关,将她重新捞怀里吻住,手也掀开她的裙摆,抚摸着她的膝盖缓缓向上。 从没有过这种感官体验,盛书意很确定:她是羞涩的,但也是舒服享受的,丝毫不抗拒的。 因为薛泽这个男人,实在太温柔。 全程都是只用手指,在她的肉缝间轻轻揉弄,只有被她叫的快失控时,才会在她锁骨下用力吸啃。 短短几分钟,她数次的咬唇,都难以控制这种羞耻的声音,最后濒临顶端,舒服的她夹住薛泽的手,带着哭腔喊出他的名字:“薛泽,唔……” 身体突然一阵痉挛,小腹收紧,她向后仰头,一股热流汇聚,往外涌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