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娶你进门的第一日,我就想这么肏你了,阿珩。” 温珩从小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小孩”,在别的男孩还只知吃穿玩闹时,他已经可以把《男训》倒背如流;当同龄人连荷包都绣不好时,他送的巾帕鞋袜已经堆满了殷琇的衣橱;在其他人家张罗着给自家男孩相看时,他已经早早替自己选好了妻主,并成功打败弟弟当上了正夫。 他永远举止有度,进退得宜,如果他是一张白纸,那么从容将是他永远的底色。 可惜殷琇不喜欢白纸,她喜欢泼了墨的生宣,她喜欢温珩被她浸染,无论怎样团揉,都永不褪色。 她想看温珩失控,想看温珩为她失控。 温珩长得风姿挺秀、清雅修颀,薄唇紧抿时,仿若一株高洁端庄的水仙,可只要露出一丝情绪,就会霎时变得湿润柔软、芬芳馥郁。 而此时,他正被殷琇捏碎了握在掌心,花汁四溢。 在殷琇又一次打着圈摆动腰肢时,温珩实在撑不住了,妻主的宫腔就像一只小小的吸盘,密不透风地吮吸着他,他的阳具充血膨胀到快要爆炸,每一秒都叫嚣着要射满妻主的身体。 “琇、琇娘,我忍、忍不住了……”他口中呜咽,恳求妻主让他解脱。 殷琇控制着下体微微放松,不让他轻易出精,但她也不想将人折腾得太狠。 “抱我去内室,我要看你在床上射。” 殷琇自认很好说话了,从外间到床头,满打满算也就十来步,这要是阿凛,她高低得让他抱着自己去院子里溜达一圈。 她平日就是对阿珩太小心了,总是顾及着他的性子,不好在榻上为难他,但她深觉这对他不公平,只要让他吃上口好的,他一定舍不得放下这碗饭,以后他们就能一起加倍快乐了。 殷琇抱着他的脑袋柔声哄:“很近的,阿珩,只要你把我放上床,我一定立刻就放过你,好不好?” 其实殷琇现下有些哭笑不得,说来说去,这不还是他自找的,他要是不来勾她,哪里会玩儿脱。 温珩抿着唇幽幽地盯着她:“不骗人?” 殷琇:“我保证。” 温珩咬了咬牙,托着她的屁股往前迈了一小步,行进中的位移带动了身体上的拉扯,粗长的阴茎从蜜穴中滑出一小截,紧接着又被猛地顶回去,他的龟首被箍紧了始终出不来,每走一步都扯拽着宫颈微微变形。 殷琇闷哼一声,酸麻的快感迅速在小腹积攒,她越爽快,体内的媚肉便将肉棍缠得越紧,一口一口贪婪地嘬咬着,好似要将其生吞活剥。 温珩的腿根止不住抖动,阳具竟然在穴肉的挤压下又胀大了一圈,皮套子似的宫口勒得他微微泛疼,但同时,他又在疼痛中体会到了一丝陌生的、难言的快感。 这种感觉令他难受到快要窒息,也令他沉沦着渴望与着迷。 人一旦走进某种“未知的领域”,就会重新认识自己,然后学会接纳自己。此刻面对自己的“难言之瘾”,温珩甚至没有感到羞耻,他只觉得自己距离妻主的身和心,都更进了一步。 放纵自己享受着痛和快乐,温珩“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床前,中途未曾停下脚步。 他抱着妻主沿着床边坐下,就在妻主的臀瓣快挨着他的大腿时,他抽出双手,陡然卸力。 殷琇惊呼一声,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插在了他的阴茎上,刹那间,滚烫的阳精抵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激射而出,她浑身一颤,穴口急速收缩,大量精元潮水般涌出,兜头泄在了温珩的肉冠上。 精水相汇,灵魂相融,两人在极致的快感中得到了彼此。 ———————— 设定上男性的身体比女性更加敏感,羞耻心也更强,所以耐受度看起来比较低。 另外,文中女性不用生育,所谓的“子宫”是用来play的,不会疼也不会受损,可以看作是一种“进阶版”的交媾。 女鹅xp多多,看人下菜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