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才发现老人这屋里没有妻女儿孙,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从何处来的。 放在现代可能没有那么特别,毕竟现代的各种设施比古代到位,年轻人去大城市打拼,老年人留守也很正常。 只是古人这样的情况却是很少见的,就算儿子出门闯荡,也要留个媳妇儿管家才是。 云舒盲目猜测,或许老人并没有妻子儿女,又或许是曾经有过,但是后来没了。 不过看着老人的行为,他也不像是坏人,大概不是因为自己人品不好而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人生无常,出于对老人的好奇,加上是恩人要求,于情于理不好推辞,只能在木桌前坐了下来。 反正喝多少是他自己克制,浅浅眯两口,才埋了两年的甜酒应该还不至于就能将他灌醉。 云舒坐下,笙歌自然也就坐下了。 菜是云舒家里带的,热热乎乎正好下酒。 白天天气热,如今的环境是没有什么污染的,只将屋里的门敞开,凉风吹进来,晚上就凉快了。 这会儿天渐渐暗下来,屋外一条黄狗时不时叫两声。老人叫唤婆子,那婆子便很快来点了一盏煤油灯。 光线不大好,好在是饭菜很香,云舒他们家埋的桃花酿也很香。 因埋的久了,桃花已经化在了酒里,只能闻到浓浓的桃花味,而已经不见桃花了。 云舒父亲已经去世半年,虽说守孝期间清淡为主,但是这会儿已经是可以吃一些肉了的,并没有那么拘束。 将酒倒入瓷碗之中,浅尝一口,真是唇齿流芳。 云舒已经觉得很入味了,但老人喝了一口酒,却啧嘴道:“酒是好酒,可惜淡了些。” 云舒笑笑,光是闻到方才老人身上的味道,他就已经猜到这度数不适合他了。 “下次有机会,带些烈酒来给你老人家尝尝。老人家是哪里人?晚辈们不敢冒昧,老这么‘老人家老人家’地叫着实在奇怪,不知该怎么称呼?” 老人见他问名姓,呼出一口酒气来,然后说道:“我姓仇,你只叫我仇二爷便好。” “裘?”因这姓氏少见的,云舒便不知他说的是哪个“qiu”字。 仇二爷见他这么问,一双粗糙的手沾了一下碗里的酒,另一只手钩住了衣服,免得擦碰,然后在木桌上写了一个“仇”字。 没想到老人并不只是一介粗鄙武夫,看他写的娟秀的字,就知道他在书法上颇有造诣。 只是如今他喝多了酒,那手一直在发抖,一个字还好说,写多了肯定不行。 【作者有话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c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章 昏黄的灯光下,那仇字微微闪着亮光。 写完字后,仇二爷端过酒来,头一仰,将碗里的酒水喝了个干净。 云舒见他这么个喝法,忍不住说道:“仇爷爷,您再这样喝下去可不好,喝酒伤身体,还是吃些菜,然后就去睡吧。” 仇二爷听云舒叫他爷爷,冷笑了一下:“你这小娃娃倒是古怪,我让你叫我二爷,你反而跟我套近乎要叫我爷爷。我看你也是富贵人家出身,纵然如今没落,也不该到了和下人同吃同睡的地步,你却偏偏让个下人上桌来吃饭。” 桌前总共只有三个人,一个仇二爷,一个云舒,另外一个便是笙歌了。这样看来,仇二爷嘴里的那声“下人”叫的是谁就十分明显。 云舒见他说得越发没有礼貌,即便知道对方已经醉得没法儿将话过脑子,也并不是很乐意听见仇二爷对笙歌一口一个“下人”的叫。 于是云舒正色道:“笙歌不是奴籍,我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