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码便可直接取走。 只有特效止疼以及设置权限的药品才需要谈佑这样级别的开具纸质证明,到人工药房领取。 “能挺住,”杜亦接过,笑,“就是太难受,不想被人看出来。” 谈佑轻呵了声:“你可以直接说不想让那小子担心。” “你说的对。”杜亦不置可否。 * “呃!” 林横的手稳如山,未被忽如起来的痛呼撼动半下。 但他有些奇怪,方才还努力挂着笑容与他道谢并声称忍得住的人,为何在他已经包扎好后突然喊了这么一声。 收回手的林横转过身,便明了了。 余贤到了,就在门口。 人家不是喊给他听的,是呼给心上人的,也是痛给心上人看的。 小林医生面无表情地想:这么看来,杜部还是不太会撒娇啊,病那么多年,都没拿自己的身体与余贤发过嗲。 发嗲……他是怎么想到这个词的,不敢想不敢想,这词与杜部半分钱的边儿都搭不上。 林横后退几步,对着门缝中余贤的背影比了个握拳加油的手势,再把门缝合上。 “余部……” 舒水连戴着氧气罩,伸出一只手虚弱地冲着余贤晃了晃:“他还好吗?” 他没说谁,但余贤知道问的是杜亦。 “挺好的。” 虽然余贤看得出杜亦的状态不对,但他并不想与任何人说杜亦不好的话,尤其是眼前这人。 “余部,”舒水连又唤了声,见人站在离他两人开外的地方,不由得挣扎着要坐起身,约莫是牵扯到伤口,疼得人痛吟连连。 他挣到床边伸出一只手,颤抖着递给余贤,意味明显。 这是要干啥? 余贤垂眸盯着那只手不禁拧眉:“找我什么事?” 眸子一暗,舒水连自嘲地笑笑,笑给余贤看,说给余贤听:“对不起,我逾越了,”泪水准备就绪,“我以为您看得出我对您的喜爱,对不起。” 连续道歉后,再次将笑容挂回脸上:“我会克制的,我本无意打扰您与部长,这次不顾一切救下部长,也是因为不想看见您难过。” 他吸了吸鼻子,模样倒显出几分可怜:“老天待我不薄,我还能活下来,还能再看到您,我很开心很满足。” 余贤始终没有近前半步,他思考了片刻,回道:“谢谢你,保护了他。” “没关系,只要你开心。” 余贤按下心底的疑惑面上未表现出半分不妥,道:“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您还会再来看我吗?” 身形一顿,拇指摩挲两下门把手,余贤点头,随即离开病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