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好用,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是是是,我是马家人,马腾是我族兄!” “韩遂在哪?”吕布抽回了画戟。 感受到冰冷的寒意渐渐远去,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想也不想就指了个方向,“韩遂在那头!” 话音刚落,吕布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天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吕布为何会对马家人网开一面…… 命悬一线的时候,马玩可没心情去想这些问题,但本能的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他只是快速的找到一匹马后,狼狈的朝着西面狂奔而去。 追杀,一直进行到了三十里外,直到马岱他们这些留守的军队得知了消息赶来救援才算勉强的把吕军给逼退了。 一路往后,吕军笑呵呵的收缴战利品,如果是过去,那些兵器和铠甲也是不能浪费的,就算被标注了印记也可以换一些军功,毕竟融炼过后就能重铸了。 可是现在,战马到处都是,没有什么能比战马更值钱了,好些将士是一人牵了三匹马回去的,次一些的也有一匹马,堪称是大丰收了。 军营里,留守的将士自发的跑出来列队迎候吕布归营。 “温侯必胜!温侯必胜!温侯必胜!”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 刚才的一战,很多人都看在了眼里,吕布,不负九原虓虎之名,他们心目中的大纛从未褪色。 凯旋的将士们很亢奋,跟在吕布的身后,能让他们泛起与有荣焉的感觉。 到这一刻,无论是林墨还是赵云,心里头都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人天生的凝聚力和领导力,真的是你这辈子都无法超越的。 尤其是赵云,在斩杀了蹋顿后,乌桓骑兵看他的时候,眸子里除了服从更多的是敬畏,因为他取代了蹋顿成为乌桓的萨满教天主,如是羌人心目中的神威天将军。 可是啊,在吕布的面前,这些乌桓骑兵眼中带着的,明显是一种惊惧。 可以理解,刚才战马超的一战,吕布表现出来的水准,当真是自己这辈子也难以逾越的存在。 “允文,你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下马后,吕布习惯性的解下了身后的百花大红袍,这面披风已经被鲜血浸透的无法迎风飘摆了。 “岳丈大人神威,今日之后,天下人会永远铭记,这世上,可以有无数的猛将,但只有一个飞将。” 听着林墨由衷而发的感慨之言,吕布朗声大笑了起来,“这话我爱听!” “走吧,寨子里已经备好了庆功宴,接下来,不必主动求战,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马玩,真的能挑起关中十部的内乱吗?”吕布走到一旁的水缸前清洗着身上的血渍,随口问道。 林墨面对着老岳父的后背点头,“阵前放过马超,再以马玩入局,这已经走了两步了,还差第三步,这第三步只能等他们自己送上门。 三步过后,十部人马必乱!” 吕布没有再说话,等到清洗的差不多了,才回过头来冲着林墨豪气一笑,“我就喜欢你这股自信,你说十部人马会乱,他就一定会乱!” “那当然,就如同岳丈大人说马超会败,他就一定会败,道理是一样的。”林墨知道,以后啊还是要多顾虑下老岳父敏感的内心。 像这种无伤大雅的商业互吹,多一些,没问题的。 果然,这些话对老岳父还是很受用的,他笑的像个二百多斤的孩子,拉着林墨便是要一醉方休。 至于说关中十部的人有没有败而不乱、危机之中反而来偷袭的可能,二人都不担心。 今天在阵前布下的这个局,就算不能立刻让关中十部的人马内乱起来,也足够他们相互猜忌了。 韩遂心里的想法,马玩心里的想法,加之本身就松散的联盟,免不了会尔虞我诈的。 吕军这头在庆功,在放肆,在狂饮,除了庆祝今日的大胜,更是庆祝吕布的回归。 而关中十部这头就显得惆怅多了,今日一战,大军溃败,阵亡人数立刻是清点不出来的,但各部的损失都很惨重却是肉眼可见的。 军营里,伤兵们在哀嚎,败军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有人嚎啕大哭,有人沉默不语,三三俩俩的靠在一起,目光有些空洞。 这种时候,诸侯们要做的就是去到伤兵营里好好的为他们打气,有必要的话,甚至要亲手为他们包扎。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