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这样看总是有种不可述说的、想要弄脏弄坏的心情。 他摸了摸慎怡的脸蛋,问她:“好点没有?” 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慎怡只说:“好想做……” 纪则明叹了口气,把她抱到腿上来,她坐过的地方甚至留下一滩小小的水渍,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摸她穿着丝袜的双腿,一下又一下,直到她说感觉自己的腿被要被磨破了才收手。 他便翻了个面,把人压在身下,扶着已经挺拔的性器缓缓埋进去。 这过程总是有些难受的,即便昨天才做过,她也还是会觉得胀,手掌摁在他的腹部,要他慢慢。 不小心扯到耻毛,纪则明嘶了一声。 慎怡吐着舌头把手拿开,他看过一眼,便欺身上前把那节粉嫩的红润含进嘴里,顺便挺动腰身长驱直入,用亲吻堵住她所有娇气的埋怨。 大概是还在烧,里面很烫,又很润,缠缠绵绵地咬住他,肉贴着肉不留一丝空隙。 纪则明舔着她小小的舌尖,松开桎梏的时候两个人的唇瓣还留有水痕,下面也是湿乎乎的一片,他终究没有摁捺住自己,重重地抽出插入,捣得体液都变成乳白浆体,黏在交合处。 慎怡今天不叫苦叫累了,因为这本就是她自找的。 但是她也不觉得委屈辛苦,毕竟是心心念念的事情,被满足了期待,开心还来不及。 纪则明握住她一侧的腰身做固定,另一只手去揉她被撞得颤巍巍的乳肉,他这个方向面对着没拉窗帘的落地窗,外面月色朦胧,楼下人声鼎沸,热闹得让他忘不掉今天是圣诞节。 他吻了一下慎怡的眼睛,对她说:“圣诞快乐,妹妹。” 慎怡倒在柔软的被褥里,他停顿时便自己动作,抬起臀上下去吃他的性器。 生病透支掉本就不多的体力,她面上红得好似开了一朵芙蓉,香汗沿着额头流下,吐气如兰地嗔怪道:“……这种时候要叫宝宝才对。” 纪则明弯唇,握着她凑上来的时刻,往里面狠狠一撞。在她的惊呼声里重复:“宝宝,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嗯……” 慎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总觉得今天的纪则明烫得有些吓人,跟暖炉煨在体内似的,做了不多时便出了一身大汗,整个人湿润得像初生婴儿,潮乎乎的。 她被撞得视线摇晃,只能看见纪则明颇为隐忍的眼睛,心里担忧他是否会生气,却又控制不住地高潮。 特别是第三次的时候,快感的迭加本就让人身体失控,他还要一边插入一边去勾那丁字裤蹭她已经红肿的阴蒂,水液像失了闸门,噗噗地喷出来,沿着腿心淌下,慎怡感觉到贴在腿上的丝袜都湿了。 她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个不要,原以为纪则明不会善罢甘休,怎知他此刻格外好说话,迅速地抽送射精。又在临界点把自己拔出来,摘掉了避孕套,把精液射到她的肚子上。 黑色的束腰上堆着稠稠的白精,还要被他恶趣味地抹开。 慎怡真的要羞死了,他却万般柔情地抱上来。 “该吃饭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