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初夏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的人离开了,谢秋每天早上都要去喊谢冬天起床。 然后没多久她感觉有个软乎乎的东西被放在身边,谢冬天下意识朝旁边滚去抱住唐初夏,声音软软的,“妈妈……” 谢秋摸摸他的头,眼神有些迷茫,他不确定这么做是对是错。 等唐初夏清醒过来,谢秋已经洗漱好站在镜子前系衬衫扣子,镜子倒映出他的锁骨和线条漂亮的胸肌。 可惜灵巧的手指将扣子一颗颗系好,他甚至不用转头都能感受到唐初夏灼热的视线,声音异常平淡,“醒了就快起床,别磨磨蹭蹭的。” 唐初夏抱着谢冬天下床,他还在沉睡中,脑袋趴在她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喊,“爸爸……几点了……” “该上学了。”谢秋捏了捏他的脸,顺手把他接过,催促唐初夏,“快去刷牙。” 饭桌上,唐初夏不停打着哈欠,谢冬天歪着脑袋好奇打量,被谢秋拍了拍头,“吃饭。” 唐初夏正想着要找什么话题拉进和谢秋的距离,谢冬天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响了起来。 他按下接听键,屏幕上出现出两道小小的毛绒的身影,林白的声音软软嫩嫩,“谢冬天,我是林白,旁边是我的哥哥林墨。” “我现在在吃早饭,你们今天要上学吗?”谢冬天的声音也很软。 “要,我说我不想去,但是爸爸骂我了,然后我哭了,然后妈妈来安慰我,然后我又说不想去,爸爸就打我了,他可凶了,不光打我,还打我的哥哥,哥哥没有犯错,但是因为我也被打了。”林白两三句就把家里关系抖了个干净。 “林白,你又欠打了是不是?”大黑狼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被打很自豪吗?还往外说?” 谢冬天没有挨过打,只能对他说,“被打痛吗?让你爸爸亲亲脸就不痛了。” 他小时候摔跤谢秋都是这么安慰他的。 林白听完马上朝大黑狼身上爬,“爸爸!快亲我!” “去去去,快吃饭。”大黑狼有些嫌弃。 林白不肯放弃,已经在他怀里打滚,“不行!你打了我就要亲我!” 直到一个女人的侧脸一闪而过,声音也很温柔,出手却非常快,只见她一掌拍在大黑狼头顶,“儿子让你亲你就亲。” 在一片吵闹声中,林墨和谢冬天说了拜拜并挂断电话。 谢冬天又睁着大眼睛观察唐初夏,然后头被对方摸了摸,“吃饭吧,待会儿送你去幼儿园。” 经过三天的幼儿园生活,谢秋交到了四个好朋友,对于上学一事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