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不断在她耳边呢喃,淡玉紊乱的心绪莫名的浮现熟悉感,却又同时夹杂着陌生。 数来回的抽插后,段驍战陡然间抬高她的身子,将人放了下来,淡玉已是双腿痠软止不住的颤抖,腿软的瘫坐在地,她的私处乃至大腿到臀肉的缝皆是肆意横流的淫液,药性已解了大半,可男人的肉棒还未消停的涨勃着。 他双腿跪地,大手搭着玉腿往两旁一拨,看向被操干的闭合不起的肉穴红肿的厉害,散发女体独特气味的淫液依旧在氾滥,她一头乌黑青丝散乱一地,张着樱桃小嘴调适着紊乱的气息,姿态嫵媚撩人。 大开的双腿被猛的拉近,尚未能闭合的花穴一下被肉柱撞了进去,高潮后的甬道里敏感异常,根本禁不起这般刺激,淡玉尖叫着求饶,「疼~轻点儿~唔~别这样~」也才抽动了几下,肉壁里的蜜水又往外泄了几许,又疼又爽得令她淫叫不已。 肉棒因着淫液的大量分泌在甬道里畅行无阻,「啵啵啵!啵啵啵!」捅出令人害臊的水声。 伴随着淡玉止不住的嚶嚀,抽插的速度更是猛烈,彷彿要贯穿了她的玉体,细嫩的肉壁直被肉棒磨蹭的紧缩,狠狠的夹击着。剎那间他将那双在半空中乱颤着的玉足跨上了肩头,俯身重重的用力撞击了数百来回,淡玉被干得眼角泛泪,不停浪叫,一股强烈的快意让二人双双飞升至极乐云宵,大量浓稠的精水如千军万马奔腾入温暖的宫殿。 射后的肉棒还在她体内颤动不已,段驍战捨不得结束这得来不易的肉体欢愉,搂着她抽搐的身子对着她吻了又吻,一会才缓慢退出这副令人眷恋的娇躯。 而余憬也在这一刻达到了第二次,又射了一地白浊,心满意足的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额间还冒着汗珠,一连射了两回,让他的身子险些吃不消。 一番巫山云雨,药性退得所剩无几,淡玉昏沉沉的睡去,段驍战将自个的里衣撕了一部分,替她清理了被他操弄得黏糊糊的穴口,再为她将衣裳穿了回去,把人抱至乾净的地方安顿。 「余憬,快活了裤衩就给提上吧!白给你看了场活春宫,回了寨子可得管好嘴。」其实早在余憬偷摸着瞧的时候,段驍战眼角馀光就发觉到了,只是当时正忙着呢!没馀力去管他。 见被寨主给看穿,余憬尷尬的整装完毕站起,搔了搔头回道:「寨主……属下真不是有意偷看的,实在是耐不住欲望……您俩打得火热,换做周爷在场……」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挑了挑眉。 段驍战先是笑出了声,随即敛起笑意,板着面孔道:「若不是夫人中了媚药需解这燃眉之急,本王是不会轻易在有旁人的地方和夫人行乐的。」 余憬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啊!」的一声,以拳击掌,道:「寨主,您想没想过,那药会否是永定侯给下的?」 「年初时见过他,以永定侯的为人,本王认为他不是个好女色之人,可他对夫人似有爱慕之情……」回想起年初在糕饼铺外的情景,婉婉怯生生躲在傅淮宸身后看着他的模样,当时的失落感再度涌上心头,一股酸涩縈绕不去。 「不说了,歇息吧,再说本王都想手刃了永定侯。」 段驍战走至爱妻身旁躺下,将人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手臂。 淡玉转了个身,面朝向了他,将脸埋进他怀中,呼吸平坦的沉睡着。 余憬见那般亲暱画面,彷若孤家寡人,摸摸鼻子,隔了他俩一段距离席地而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