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槿一惊,喊了声「哥」,音还没落下,就倏地失了尾音……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按在了温槿的腰间。 那是温槿刚刚抽痛的位置,也是温槿常年酸痛的地方。 这个地方在很久之前许溪舟就已经为他揉过好多次了。 温槿想,许溪舟按摩搓背的那些小技艺,大概都是因为他才磨练出来的。 他给温槿揉腰的力度总是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这次也一样,一样的力度,一样的温度,一样的人。 却不再是一样的立场和身份。 “疼吗?” 许溪舟从后面抱着他,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温槿的后背,那温度灼的温槿已经心神不稳,呼吸也紊乱起来。 温槿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疼。” “撒谎。” 许溪舟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 温槿没敢搭话。 之后两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大约是察觉到温槿累了,许溪舟也没有放手,仍然抱着他,继续用手给他轻柔的按捏着腰部酸痛的位置。 熟悉的淡香席卷了温槿的大脑和心神,其实在被许溪舟的气味包围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有点想缴械投降了。 他必须承认,他对许溪舟从来没有丝毫抵抗力。 这个人曾经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家。 “睡吧。” 在温槿意识逐渐模糊昏沉时,他听到许溪舟轻轻在他耳边说话。然后便是熟悉的流程,一个带了温度的吻。那人又抱着他,低声说:“晚安。” 当时温槿已经迷迷糊糊的,翻过身抓住许溪舟腰侧的衣服,呢喃了一句「晚安」,就一头扎进了许溪舟怀里,睡了过去。 …… 许溪舟这晚睡得异常踏实,也很沉,这似乎是他们分开这两年以来他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重海现在还是夏天,只是北方的夏天来的晚。即使已经是盛夏时节,下过一场大雨后也仍然带着点儿春秋时的凉意。 但不过分燥热的夏天显然是极度舒适的。 只是许溪舟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温槿的踪影,床的一边是凉的,看来人已经起床很久了。 许溪舟磨磨蹭蹭的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洗漱完之后就到处找寻温槿的身影。 结果上上下下连每个教室都找遍了,也没看到温槿。 转身要去打电话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鹿倾,一问才知道温槿去昨天鸡窝头小男孩的家里了。 听说是男孩儿家里太困难,打算辍学了,温槿一大早就急忙赶了过去。 许溪舟没有急着去找温槿,等到中午差不多要吃午饭时才打了个电话给温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