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泠的手上没有任何饰品,虽然他不拿手术刀,为了病人,也不允许自己佩戴任何尖锐器具。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素白的指自她锁骨窝滑落,带着一线细水渍,拉向那薄透罩正中央的沟,再往下。 他的皮肤比她白,暖灯下这对比透出色情的味道。伍桐攀着他肩头的叁角肌,全身的知觉都凝聚在他这一指里,微小却激烈,勾得她挺胸弯腰,薄薄一层腰腹因未停歇的喘息起伏蠕动。她感知到他炽热的视线随着他描摹身体的指在动,却不带着凝视的味道,亦并非欣赏一具物质的肉体如何美丽。 他好像只是在用这视线与触摸爱她。空气虽静谧,伍桐却感觉自己坐浸在岩浆里,他浓烈而炙烧的情绪将她紧紧包裹,密不透风。 那修长的指挑过她罩沿的细线,再往下,陷入她如溪河径般凹陷的马甲线里。女人的腰经胸与臀曲线的对比,更为细瘦,可更美的是女孩时期不曾有的力量感。肌肉纤薄而不柔弱,低腰的底裤包裹她弧形的漂亮胯骨,随着那指往下,最深处的秘密又被沉泠侵入。 小口本能地吸附他,他的哑音变得冰凉,在咬开她那情趣的遮挡薄罩时,落在她早已挺立得发疼的乳头上:“好美。” 他像是在喟叹,却带着某种难过和愠怒,伍桐不知这些情绪从何而来,只被他看得下面出水,夹拢他的指的花蕊不断翕合,想将他挤出去,又把他吞没。 他在下面只虚虚逡巡了一会儿便离开,留给她无尽的空虚,却在下一秒,她听见很响的金属扣的声音,牛皮带与西裤摩擦,再被他压着坐下时,她的臀已完全落在他腿间。而那如烙铁般尺寸惊人的硬物,亦根本不能被她窄小的臀缝咬入,而是昂首挺立,重重地、火烧火燎地,拍打在她的腹间。 烫得她心头惊恐。 他却无比精准地洞察了她的想法,大口吞噬着她的绵乳,一掌掐她的腰将她定住,一掌将她的左乳狠狠揉捏着变换形状:“不许跑。和它打打招呼,它好想你,只想亲亲你下面,一会儿不会弄疼你的。” “伍桐……”他太会演戏,又是祈求的语气,牙齿刮过她敏感的乳头,又吮她外扩的深红乳晕,吸过一边去另一边。他时慢时快,慢时弹弄挑逗,快时大开大合,手指总能找到机会托起她桃乳的底盘描摹形状,再花样百出,又揉又掐又捻又弹,还物尽其用,用那纤薄的蕾丝罩惩罚般磨尽她比豆腐还软和滑腻的乳。 短短几分钟被玩胸,她就爽得直流水,只余出一思疑惑——为何他空窗期这么久还能这般熟练。 他在她胸前呼唤着她的名字,伍桐,伍桐,将她的胸乳折磨的全是红痕。 她又掉了眼泪,如今比少女时期不同的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