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摸她的小腹,自那里便能看见柱身在她体内凸起,他让她一遍遍地摸,说,你不要忘了,是我在你的里面。 “伍桐,伍桐……”沉泠喑哑着声音咬她耳朵,他喘得很急,气息又沉又快。 他只是不断地在喊她名字,而伍桐才意识到,他们好像第一次后期不靠语言刺激,做了还算正常的性爱。 极致的快感转瞬即逝,沉泠坠落进崖底,被绝望覆没。 考试最后一天,沉泠又被伍桐喊到器材室。他们掩在木马后做了一次。途中体育老师进来拿东西,沉泠才发现虽然有被窥视癖的或许是伍桐,更兴奋的却是他。 在伍桐咬着他让他不许走再来一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蛋了,她因着性欲不带感情随口说一句话,就能让他无比甜蜜。 伍桐像浆果般,在他身下榨出汁来,他抱着她顶弄,觉得不够,就硬着阴茎退出来,哄着她给他喝一下糜烂的汁液。 他吃她下面时她的精神才会被他牵走几分,她抓得他前胸后背都是痕,回了教室刘向前路过,问他是不是去逗猫了,脖子上都被抓出血痕来。 沉泠说无可奉告。也没把领子再往上系。 考完试,伍桐笑着走出考场。寒假到来。 伍桐说要去找恩人,沉泠也出了门。 他在周焘的诊室翻书页,草草看了几页,读不进去,周焘便进来了。 “没想到你也需要我。”周焘鬓间多了几根银发,他坐下,一如既往先与病人寒暄,“聪明人的苦恼更多罢。先给你带个好消息。” 沉泠放下书,揉了揉太阳穴,温雅笑道:“是陈家吗?” “对,陈家与周家的合作意愿降低不少。至于原因么……你想知道的话,可以拿条件交换。”周焘说。 “是我查不到的原因?” “自然是。” “周医生想要什么条件?”沉泠抿了口茶。 “你考虑——”周医生的话被铃声截断。 “抱歉,是伍桐。”沉泠放下瓷杯,周焘笑着颔首同意。 “喂?沉泠,你在家吧,能进我房间,帮我拍个东西吗?” “拍照吗?”沉泠深吸一口,缓道,“好,你等我十五分钟。” 他可以进她房间了。 可原因——大约是那个管管。 “我们还要继续吗?”周焘很快读清楚空气。 “抱歉周医生,耽误你时间了。能否下次再约?这次我用情报还你。” “去吧,小年轻。”周焘笑得慈祥。 沉泠一路赶回家,手扶上门把时,心沉沉跳了几下。 他打开了门。 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没有任何异常。房间主调白色,正是黄昏入夜之际,拉着窗帘,整个空间显得有些阴沉。沉泠打开灯。 他迈步进去,溶进伍桐的气味中。这里的每一寸都有伍桐的影子,不规则的落地横架里层层迭迭放满了书,老旧的白色衣柜侧边有彩色涂鸦,床头落立着似是自制的琉璃灯盏,灯罩将日光灯束反射在空无一物的白墙上,映出彩色柔焦粒。 他直奔主题,来到桌边。 沉泠自桌架二层的一束郁金香后,找到一张淡蓝色的明信片。大约是陈年的粉丝手写信,沉泠拍下照,发给伍桐。 放回时,他瞥见郁金香几瓣还未干透的花叶,顿了顿。 不算干花,是前几天买的。或者,是前几天有人送的。 因这疑思,他回手错乱了方向,臂肘撞着一个金属盒。 “嘭”地一声,金属盒在房间内炸开。 七零八碎的东西,翻滚在各处。 沉泠微微皱眉,蹲下身,捡起一根烟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