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紧紧咬着唇,眼里含着泪,头止不住地摇。是,她是为了攀附王适才主动送上门,可经过激情之后她是真的对王适有了依赖,更有所动心。 可没想到,在王适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个可以随意践踏的卑贱女人。 看到陈雪这副狐媚子模样,王夫人冷静得指挥着婆子,“上去撕开这个女人,不信分不开。” 陈雪吓得面如土色,这些人竟然如此虎狼,敢对她作出这些事情,完全没把她当作人! 陈雪吓得她连连后退,拖得王适也只能陪着,两人扭打在了一起,场面一时很是尴尬。 “二姐,二姐救我,你快阻止夫人,求求你了。你若是袖手旁观,爹爹不会放过你的。”陈雪退无可退,到了墙边时候突然想起了她还是有亲人的。 陈雪昨夜有多得意抢走了陈曦的男人,现在就有多想将王适还给陈曦。早知道王家是这样的龙潭虎穴,打死她也不敢进门。 为什么?为什么众人交口称赞的善人之家,私下里是如此的可怕?陈雪很是不明白,对人生都有了怀疑。 而陈曦刚刚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眼里带着笑意。这个陈雪不是很想爬上王适的床?现在她终于如愿了,被人扇巴掌的滋味还不错吧? 突然被陈雪点名,陈曦只能敛去看热闹的神情,脸上带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具。 陈曦抿唇苦笑:“三妹妹,你和你姨娘瞒着我混进陪嫁的队伍时,为什么没有想起我是你的二姐?” “昨晚你爬了姐夫的床时,为什么没有想起我是你的亲二姐,而昨夜本该是我的圆房之夜?现在你想起我来了,可你也不想想,但凡我在这个家中有点地位,昨晚你们能这样欺辱我?” 陈曦控诉归控诉,不过她接着还是转身对王夫人假惺惺说道:“夫人,还请您慎重考虑,伤了陈雪是小,就怕也连累了大少爷便麻烦了,还是让大夫前来诊断的好。咱们觉得稀奇的事情,说不定大夫觉得见怪不怪,方法多的是呢?” 王夫人瞪了陈曦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商户女,还真当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都怪你没有本事,但凡你能笼络住我儿子的心,他会在新婚之夜召唤别的女人?” 陈曦:“……”哎呦喂,您儿子可真是金贵,新婚之夜出轨小姨子,他还有理了?要不是场合不对,陈曦真想给这位有着神逻辑的王夫人鼓个小掌。 陈曦作出一句话都不敢反驳的样子,给了陈雪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像个受气包小媳妇一般悄悄躲到了墙角。 作,一个个的使劲作,反正她该尽到的责任尽到了,该提醒的提醒了,出事了和她完全无关对吧? 很快那几个婆子就按照王夫人的吩咐用强硬手段,跟撬门一样撕扯陈雪,把陈雪弄得生不如死,她和王适两人却依旧死死连在一起。 没办法,狗子就是狗子,一时半会且消停不了呢。 在陈雪激烈反抗时,连王适都受到了牵连,疼得撕心裂肺的吼叫。 王夫人一边心疼儿子,一边命令手下继续,将陈雪弄死也在所不惜,反正就当死了一个下人,没什么大不了。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反正在陈雪疼得昏迷过去很久之后,这牢牢连在一起的两人才终于分开。 分开的那一刹那,王适脑子里支撑着他清醒的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最后也晕死了过去。 王夫人可心疼死了儿子,一边吩咐人将陈雪扔到下人房,一边立刻让人取了创伤药给儿子敷上,并让人煮来一碗又一碗的补汤,简直折腾个够呛。 不是王夫人不给儿子请大夫,实在是儿子这种事情太过离奇,万一传了出去,多年经营出来的好名声彻底废了。 她和儿子商议过后,为了将来的大好前程,还是忍一忍自行用药吧。反正男人补身就那么几种汤药,自己看着用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请大夫过来,也要等两天儿子那里消肿了才可以,这样比较掩盖容易今天的丑事。 陈曦看着这对母子的操作,真是惊地下巴都要掉地下了,佩服,太佩服了! 别说王适这时候什么药都于事无补,就是用药也是温补,哪里有大补过头的?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挺好,都不用她继续出手,王适就真的只能当死太监了。 也不知道等他们母子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表情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能维持权贵的派头呢? 想想就想笑啊。 只是,这对母子一直嘀嘀咕咕,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她这个外人?而且王夫人能不能自重一点,你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