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当不得?放眼整个京城,能让本宫倾心之人,为卿一人矣!” 江静瑶听他言辞间毫不避讳,众目睽睽之下,就将情爱宣之于口,着实有些难以适应。顿时心跳砰然,难以压制住那份悸动。 她自然知晓萧嘉淮与陈以容并非外人,而是太子的手足至亲,是他日人登基后的重臣良将。可是终究姑娘家面皮薄些,有些手足无措。 “殿下就会拿臣女取笑,可莫要在人前说这等话了,再让人听到了笑话。” 说罢,她娇羞般挣开太子的手,提起衣裙后挪步小跑而去。 眼见心上人害羞而去,太子看着空荡掌心有些无奈摇颌,复转首同二人道:“倒不是说你二人是旁人,她啊,是又害羞了,你俩可别在意。” “怎会在意?” 萧嘉淮看戏了半晌,觉得二人着实有趣,眼见佳人羞赧远去,这太子仍无动于衷坐在原地,遂出言催促:“心上佳人跑了,皇兄还不去追?仔细到时候不好哄啊!” 陈以容觉得他此言别有他意,似是在含沙射影,一时有几分不悦。 什么叫不好哄?在这指桑骂槐谁呢!他哪里不好哄了?平日里还不是他萧嘉淮说什么,自己就唯命是从了? 想到这里,陈以容觉得自己简直是没出息。那夜之事分明是萧嘉淮做得过分,还言辞间伤他的心。 结果就因人得了风寒,自己就忙前忙后为他做药膳。现在人还敢说自己不好哄?到底是谁在哄谁,萧嘉淮你心里没数吗!这简直欺人太甚! “你什么意思?谁不好哄?”陈以容心中有怨,也拍案而起宣示不满,“我哪里不好哄了?跟你在一起这些时日,分明是我哄你多一些。” 萧嘉淮被他这一掌震得耳间嗡鸣,疼惜般握住人手掌,替他揉起来。 “很痛吧阿容?你说你跟我生气也就罢了,做什么要伤害自己啊?” 陈以容觉得萧嘉淮惯会伪装,表面一副担心他的模样,实际上心里不知在如何编排他。他索性直接抽回自己的手,俨然不愿再理睬人。 萧嘉淮自觉冤得很,他对天发誓自己并无此意,只是随口而说的玩笑之言。 太子见形势不妙,自己留在此处亦是不妥。萧嘉淮之意再明显不过,是想要与陈以容独处。他二人三日不见,此前又有诸多误会,当真该让他们好好说些体己话。 于是太子借机道:“是啊,这阿瑶恐是要生本宫的气了。那五弟,本宫先去了,有什么事我们他日再议!” 他说完此话,便健步如飞,走得比来时都快。 殿内一时间寂静下来,浅香看着僵持不下的二位小主子,也告退道:“含桃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