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拉着佘年的手微微用力,然后侧过眼,看到了隐约渗出来的血迹。 身体的暴戾因子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在她的血液里飞速流窜。 她想多干点什么,然后佘年就把她对他做事情,反过来对她做了一遍。 然后像是求表扬的大型犬:“是这样吗?” 看着一模一样的痕迹,佘年满意。他就说了,他学习能力很强的。 司祯无意识对佘年伤口的破坏,让她在拉起佘年的手时,感知到了自己的恶劣。 偏偏这时,佘年又露出了一个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眼神,像兔子一动不动对猛兽的邀请。 我就在这里,我是猎物,一个很好吃的猎物。 司祯脑迪里的一根弦登时就崩了。 既然这个世界里年龄没那么多限制,她为什么要纠结于自己已经三百多岁的事实。 事实上她也没那么大,虞月也没那么小。 那颗赤碧果,到底是被司祯吃去了大半。 不薄不厚的外袍现在穿在身上到底还是太热了点,该换更薄的,或者…… 司祯把佘年拉起来拽到了床上。 佘年隐约觉得,这不对劲。 最开始不是他暴露了更多的喜欢,而担心自己被抛弃的问题吗? 他扯住司祯的衣袖:“你会丢掉我吗?” 司祯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现在还会怀疑这种问题,他赤碧果还是吃少了。 心念一动,把乾坤袋里的赤碧果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回没有任何犹豫,舌尖一抵,进了佘年口中。 佘年傻了吧唧,吃掉了一整颗赤碧果,而不明所以。 现在可以了。 司祯看着佘年,眼底情意毫不遮掩,甚至握着他的手传递自己的温度。 然后她直白地问:“双修吗?” 佘年睁大了一双桃花眼。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后,满脑子都是书没看完,这下惨了。 还没把所有的内容都学会,会不成熟,会被说嫌弃。 被嫌弃实在是,太可怕的一件事了。 妖主内心是细微的惶恐。 他握住司祯往下的手,又要紧急叫停。 但司祯已经被他这种行为弄得有些烦了。 喜欢为什么不行。 在这方面她永远都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那些她对男人的了解到了面前这人身上,就毫不奏效了。 在没有司祯有意纵容的前提下,佘年一直是犟不过她的。 于是佘年只能,学到的前半部分的内容,来应对这种棘手场面。 在司祯的手再一次试图放上来的时候,佘年拉住司祯的手,眼里带了一点点恳求:“我来好不好。” 司祯挑眉:“你那么想自己来?” 佘年哑声:“是。” “那你来吧。” 他退一步,她也退一步,公平。 佘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用牙扯住了司祯细软的腰带。 自从她换上大袖衫后,坚硬的腰封就变成柔软的绸缎。 他的呼吸沉重,然后慢慢下沉,用手握住司祯的脚,然后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管何时何地向来站在把控全局位置的司祯,眼睛微微眯起。 曾经眼神涣散的是佘年,现在变成了她。 这一瞬间她没什么思考的能力,就只有一个想法:他从哪里学来的? - 司祯靠在佘年的怀里,手不是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