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但能确定的是,谨云兰在缥缈宗举办的那场分赛中,彻底消失了。” 京妙仪从回忆中跑出来,严肃道:“所以顾云飞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人邀请你提前去缥缈宗,一定是想让你在大比中帮他找到谨云兰。” 司祯摸下巴:“难道我的威名都传到缥缈宗去了?” “那不应该吧。” “也不过就是第一次分赛拿了个第一,然后第二次分赛直接把考场给端了。” “都是小事,小事。” 京妙仪无语地附和:“是的是的,你真厉害。” 司祯锐利地眼睛看向京妙仪:“所以你在心虚什么。” 京妙仪的眼睛出卖了她,用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看着她。 司祯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你从来都不爱听我臭屁。” 京妙仪:……草率了。 “就是,嗯……” 她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出来:“是我实力提升被顾云飞发现了,你知道的,我跟他实力悬殊,实力提升瞒不住他。” “一直以来我修为止步不前是倒不是别的,是心魔。谨戈死了我的心魔也没了,所以直接晋升了。” “顾云飞那老东西活的又够久,知道我跟谨戈的事情,所以他猜到了我看到了谨戈。” “所以也就猜到了是你帮我找的谨戈……” 司祯无语了。 感情她成在比赛里寻找走失儿童的警察了? 京妙仪还是心虚地看着司祯。 要不是她被顾云飞看到了,司祯也不会暴露。 司祯参加大比不是问题,问题是剑宗那个疯了的阉人宋时禾也要参加,这就有些危险。 司祯难得安慰京妙仪:“不怪你,都怪顾云飞太老了。” 京妙仪挺直腰板:“对!” “所以谨戈和谨云兰是什么关系?” 京妙仪佩服司祯的心思缜密和逻辑清晰:“是姐弟。” 哦吼,完蛋,她杀了谨云兰的弟弟。 “所以顾云飞知道我杀了谨云兰的弟弟吗?该不会是把我骗到缥缈宗再刀了我吧。” 京妙仪摇头:“不会,顾云飞那个疯子也就只在意谨云兰一个人。” “好吧,那我暂且放一半的心。” 外面的三头鸟去而复回,停在门口:“主人问可以走了吗?” 司祯懒洋洋:“你主人还挺着急的。” 三头鸟不说话,用鸟翅膀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外面已经有缥缈宗的长老带着飞行法器等着了。 司祯和京妙仪道别:“那我走了啊。” 京妙仪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记得有空回来找我玩儿啊。” 司祯挥挥手,上了外面的飞行法器:“有空就回来,我那屋给我留着。” 京妙仪看着司祯的背影越来越远,内心有些怅然。 她看着空荡荡的蓝天,好看的嘴角都弯下来:“她那个大忙人,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空啊。” 她知道,总归司祯是要踏上属于她自己的路的。 - 黑,太黑了。 这是司祯对缥缈宗的第一印象。 说起来,合欢宗那样浮在半空中的岛屿才更贴近缥缈这个词。 缥缈宗处处是黑色。 一路走来的路是这颜色,开的野花是这颜色,就连此时司祯置身的大殿乃至里面的陈设也是压抑的颜色。 像是一个不会好好生活的怪物暂时盘缩的一个壳,无所谓生活,只要活着有一口气就行。 司祯站在大殿上百无聊赖,找了旁边的一个椅子坐着了。 顺便把身后乖乖跟着他的佘年也一并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大殿正位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 一身黑色袍子,头发全散,像是鬼一样看着司祯。 司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确定了缥缈宗上下的画风确实是向这位宗主靠拢的。 “你倒是自在。”顾云飞的声音低沉。 司祯肯定:“那确实,自在是一天,不自在也是一天,为什么给自己找不自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