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来,莲衣后撤了一步,将他给惹恼了,委屈又气恼地一把将莲衣扥进了怀里,抱着她好一阵诉苦,“小花,四个月不见了,你想我了么?你怕是早将我给忘了,我早知道我没有你那店子半分重要。可我想你,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莲衣僵直着身体,拍拍他的背,“重要的。世子很重要,只是…你先起来,别叫王妃看了不高兴。” 她声音弱弱的,目光不敢抬起,生怕与王妃对视。 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什么都来不及想,只是觉得这一天来得太快了,她总以为瞒得住一天是一天,等到秘密得见天日的时候,应当就是她与世子分开的时候了。 “唔…”慕容澄稍带酒气地从莲衣颈窝抬起脸,望向府门内,仍旧是那副微醺的模样,“母妃,您怎么出来了?” 他的语气怎么说呢,讶异是有的,但根本不够。按照莲衣的理解,他此时就该一把将自己推开,假装无事发生。 但他却对蜀王妃自豪地说:“瞧,莲衣的变化大不大?我说过她如今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吧,这都是她靠自己做到的,换成我一定没有她的本事。”说着说着,话音渐渐低沉,“母妃,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我说过的,我一定要娶她。” 莲衣听得是云里雾里,半点不知情况,但听起来,慕容澄似乎早就与家里坦白了一切。但那是几时发生的事呢?莲衣不得而知。 “你别胡说…”莲衣伸手拽他袖口,却被他反握住了手掌,触感温柔坚决。 “我没胡说,小花你别慌,别急着否认。” 蜀王妃目光落在那两只交握的手上,“莲衣,你先回去吧,世子喝多了酒,有些话,等他酒醒了再说。” 莲衣一听,就知道蜀王妃已经知情了。 的确,事情还要从慕容澄在西宁卫负伤说起,刀箭不长眼,战场负伤在所难免,最初慕容澄没当回事,也没伤在脸上,回去还能见媳妇。 而且战况大好,眼看西番军士只要一鼓作气杀下去,就能将西番人退兵,他便只让军医简单包扎,又随军爬山蹚水,渐渐感到身体不适也瞒着广南侯没有声张,结果他就昏死在了军营。 再醒过来人已经到了蜀王府,近五天的跋涉,广南侯专门为他安排了一队人马,将他护送至蜀地。 好在前线不再紧张,西番人节节败退,否则他这一晕,广南侯怕是真要舍他性命不顾,保大豊疆土安定了。 时隔一年多回到蜀地,恍如隔世,慕容澄醒过来见床边站着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