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知道了这有个不小的铁矿,说不定到时候派来云州府的兵力都要翻上一番。” …… 就这样,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春韵楼举办宴席的时间。 住着白嫖的宅子、开着白嫖的商铺、坐着白嫖的马车的连熏带着单兰泽和魏童玲前去赴宴。 到达春韵楼的时候,连熏打过交道的那几个富商到已经到场了,几乎每一个人的名字连熏都可以熟练地叫出来,但唯独只有一位,在其他所有人都接触过连熏的情况下,只有那一位从来没有接触过她。 也是云州府在连熏来之前唯一的女商人。 ——易银瑶。 连熏目光在宴席间转了一圈,面对段正还有其他几个合作人热情的招呼,连熏面带微笑不动声色地推拒过去,然后态度自然地在易银瑶旁边的空位上落座。 易银瑶随意看过来了一眼,在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对着连熏举了举,丝毫看不出来在此之前连接触都没有来接触的冷淡,“这位想必就是近来云州风头正盛的熏夫人了吧?久仰久仰。” “这句久仰该我说才是。”连熏也笑道,“易当家,久仰大名了。” ——这话并不是客套。 连熏其实在还没有来云州府之前,甚至是在她还没有与前夫和离,还在帮着前夫家做生意的时候就听说过易银瑶了。 听说易银瑶原本是是邑台郡首富的女儿,嫁到云州府来嫁给了当时云州府一个世家的世家子,但是那个世家子是个浪荡的,婚后也常常去喝花酒。 然后,易银瑶做了一件举世震惊的事。 她在她丈yh夫眠花宿柳回来想和她同房的时候,把她丈夫给阉了,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写了一纸休书丢给原本是她丈夫的男人,潇洒登上她父亲派来接她的车。 当众休夫,如此惊世骇俗的一件事,但是连熏听说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真爽啊。 后来易银瑶并没有回邑台郡,而是拿着她爹支援的资金在云州府做起了生意,出入都有一群护卫护送,府邸给保护得严严实实,那个世家的人就算想报复都报复不了。 在云州府做生意的易银瑶短短几年间成了云州府有名的富商,毫不掩饰地打压那个世家,用财力物力人力多方面挤压他们一家的生存空间,最后把那个世家逼得在云州府待不下去,灰溜溜打包离开云州府这个祖地。 有了这个第一印象,连熏在短短几句话的交谈中就感觉易银瑶这个人极为合她的胃口。 “知府来了。” “卢大人来了,我敬你一杯!” “……” 就在连熏和易银瑶相谈甚欢的时候,举办了这场宴席的云州府知府卢兴安也终于姗姗来迟,在最上面的主座落座,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连熏这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来今日重要的人都来齐了啊,各位如此给我卢兴安面子,我也敬各位一杯!” 作者有话说: 易银瑶,噶蛋休夫回家当富婆.jpg 第059章 连熏跟其他富商一样举杯与知府卢兴安互敬了一杯, 饮下那杯酒,然后略微皱了皱眉把酒杯放回桌子上一副不擅长饮酒的样子。 与连熏一起来的单兰泽与魏童玲第一个发现她的神色,都是有些担心得看过来, 单兰泽还接着酌酒的时间低声与连熏说了一声,“喝不了就别喝,装装样子就好了。我给你找条布放桌子下, 你倒到布上。” 连熏笑着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与单兰泽想的正相反,连熏酒量其实还不低,这当然也是以前练出来的,不过在今天春韵楼的这场宴席上,连熏直觉卢兴安有什么与她有关的打算, 就刻意表现出了不胜酒力的样子,打算看看卢兴安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卢兴安一开始是表现得和和气气, 就问问几家富商近些日子生意可还兴隆, 谁家儿女娶亲嫁人送上祝福,说了几句这些家常话之后,话风一转来到连熏身边向众人介绍起连熏来,“这位是不久前才刚来到咱们云州府的熏夫人, 大家应该都认识了, 熏夫人可谓是十分不得了啊!” “我们当然也有所耳闻。”段正配合得笑道,“现在云州府谁不知道, 熏夫人的精盐可是一盐难求, 人人都抢着要呢,如若不是熏夫人的盐铺里限定了每家的购买数量, 只怕我们是抢都抢不到呢!” 这话说得仿佛他没有在这精盐的生意中分一杯羹一样。 连熏说着‘哪里哪里, 都是诸位抬举了’, 四两拨千斤得把抛向她的话题拨开。 “久闻熏夫人大名了,卢大人还不知道吧,熏夫人现在在云州府可还有着盐夫人的称号呢。”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