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见到谷子,总算是遇到熟人了,正要上前招呼,却被谷子抡圆了胳膊,一口气打了十几个震天动地的大嘴巴,嘴角都打出了血云柔开始措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个,后来的却知道护了头,算是少挨了些 谁也没想到谷子上来就打人啊,简直毫无征兆,再加上不管是任一灵还是阿竹即便是排除吃醋的因素,也都不怎么喜欢云柔,所以劝的就稍微慢了些直到看见谷子也打不着什么了,任一灵才上前将谷子抱开 云柔一句话还没出口呢,就先挨了一顿打,忽然觉得倍感凄凉,真是人在天涯,无依无靠啊,于是转身往床上一扑,放声大哭起来 妮子被任一灵劝开,气还没消,骂道:“你还好意思哭!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做人家情人,怎么人品相差就这么远呢?” 一下子云柔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挨打,这是谷子怨她不能像妮子一样和吴放歌一起同甘共苦啊可这能怨我吗?云柔此时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从来都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都这样,何况只是情人啊再说了,当初吴放歌可没打算带我走,就让我留在国内顶缸,现在我自己跑了,又怪我……再说了,我留下不过是多个人受罪而已,还惹得他分心……而且……而且……你自己也不是躲在美国嘛…… 虽然心里想了这么多,却一句也不敢说出来,自己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可是一点发言权也没有啊 阿竹毕竟沉稳些,见状就说:“行了,现在就算是打死她也没啥意思,好事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谷子挣开任一灵的手,往床上一坐说:“你们两个是放歌较早的女人,认识他比我早,也该比我了解他,而且你们很早就来了美国,既是他的生意伙伴又是他的外援,还是你们先说” 任一灵和阿竹相视看了一眼,心说这女人可够厉害的,任一灵点点头,于是阿竹就说:“放歌这个人心很细,做计划都要留个后手,不过我和一灵只负责美国的事,其他的事情,放歌不说,我们也不问” “你们到真听话”谷子嘲讽道“那就说说你们美国的事儿” 任一灵当过武警,因此懂些军事,就说:“这就是放歌高明的地方啦,他不是信不过我们,也不是我们盲从,而是我们每个人必须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其他的事,不需要我们操心” 谷子此时也觉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自己也不能老摆着‘正妻’的心态她毕竟聪慧,又受过高等教育,见过世面,知道大局,只是这些年被吴放歌惯的,小女人脾气一时改不过罢了,于是就缓和了语气又问:“那,他还安排你们做什么了” 阿竹说:“西海岸有个临海小镇叫龙港,居民里亚裔居多,也是出了名的偷渡客上岸的地方放歌曾说过,如果他不能合法出国就让我们在那里接应他为此,我们在那里开了一家小型海产公司,现在我和一灵准备轮流去那里值班,直到放歌出现” 云柔忽然插嘴说:“我也去” 任一灵笑道:“你?你就算了,你有更需要你的地方,嘿嘿嘿” 谷子又问:“那你们就这么等着?没别的计划?” 阿竹摇头说:“没有,我们只能坐分内的事,做了多余的事只能给放歌增加负担” 谷子冷笑着摇头说:“我看你们是在国外待的太久,忘了国内的事情是怎么运作的了放歌若是有自由身,哪里用得着偷渡?若是没有自由身,偷渡也只是空谈” 任一灵问:“那你有什么计划?” 谷子听了,低头不说话了,阿竹和任一灵看出她是有些方案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一些难言之隐,她不方便说出来 过了良久,谷子忽然站了起来,冲进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然后就瞪着镜子发呆 任一灵朝阿竹挤挤眼睛,阿竹也走了过去,在她的背后说:“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 谷子叹了一口气说:“放歌的事,他和我说过一些他做事历来谨慎,又很少做违背原则的事,如果出事肯定就是因为受了牵连,因此走法律程序是死路一条,而且咱们祖国的国情,什么都得靠关系啊” 阿竹说:“我们和国内也有生意往来,也不缺钱,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都可以摆平,可要是牵涉到官场斗争就有点难了,因为这不是钱的事” 谷子擦了脸,和阿竹一起回到房里,又坐下说:“阿竹,一灵,估计这些日子你们也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