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上下雨地下滑,自己摔跟头自己爬,你自己个儿想辙去” 吴放歌正想再求求他,邱老回来了,好像有点不高兴 “搞什么搞,就出去吃个饭嘛,还配警卫,我又不是不能动了”原来老头是为了这 珍珍笑道:“邱伯伯,你是老干部啊,老干部可是国家的财富,容不得半点闪失” 邱老笑着佯装去打珍珍,说:“鬼丫头,一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既然是佯打,当然是打不着的,珍珍一低头跑出门外,对邱老说:“邱伯伯,我去收拾一下,你们等我哦” 小前指为邱老配备的警卫居然是侦察营的何建和疯子,都是熟人,而邱老虽然对小前指为他配警卫不满,但却是个爱兵的人,特别是基层有出息的兵,因此也没再为此多说什么,另一边珍珍居然拖了卫艳来,让吴放歌再次领略了这个女人的厉害,因为她可以在对邱老笑着说话的同时,用眼神给予吴放歌严重的杀伤,着实的恐怖 五个人,加上小车班的司机小张,也没多远,就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一个烤豆腐摊儿,叫了烤豆腐和油炸蚂蚱,邱老高兴,又喝了二两白干儿,其他人穿着军装,不方便喝酒,弄的老头有点扫兴,嘟囔着说要找个时间再和大家痛快地喝上几杯 吃饱喝足,大家打道回府吴放歌前脚才进宿舍,卫艳后脚就跟进来了,把一个装满饭菜的大饭盒往他面前重重一放,然后就说了一个字“吃!” 吴放歌摸摸刚才已经吃的圆滚滚的肚皮,为难地看了看正在看书的陆昊,希望他能帮自己说点好话,可是陆昊这家伙聪明,见状就拿起一本书,捂着肚子说:“哎呀不好,我的上趟厕所,没个把小时是回不来了,然后就坏笑着走了” 陆昊这一走,卫艳更加无所顾忌,她往陆昊的床头上一坐,用手指又悄悄桌子说:“吃!” 吴放歌无奈,只得就着冷菜吃冷饭,一口口的居然也把一大盒子饭给吃完了,吃完摸着肚子叹道:“快撑死了” 卫艳骂道:“撑死活该”说着站起来拿了饭盒就要走,吴放歌一把按住说:“还没洗呢” 卫艳说:“成全你,去洗” 吴放歌拿着饭盒走在前面,卫艳紧跟其后到了水管子旁边,吴放歌把饭盒洗得干干净净,还给卫艳说:“谢谢卫姐” 卫艳带着调侃地说:“谢我啥?谢我想把你撑死?” 吴放歌说:“谢你吃饭的时候能记着我” 卫艳楞了,她没想到吴放歌会这么说,这时吴放歌又接着说:“卫姐,你对我的好,我会记得的” 卫艳等了好大一会才说:“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对你好,哼!”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从见第一面,吴放歌就觉得卫艳对自己非常的好,好的有点要超越战友之情了,有时候还没事找事地让他去卫生所帮忙,而所谓的帮忙,不过是把一堆纸箱子从左边搬到右边,从右边搬到左边,来来回回倒腾了好几趟一个女人对某个男人有好感的时候,多半就会没事找事的可作为一个士兵,在军队里太有女人缘了不是什么好事,太容易惹是非呀而且,卫艳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离异的女人离异的女人多是非是一点也不假的 卫艳两口子原来都是军人,后来卫艳的老公先转业,到一个不错的单位上班,可不知怎么的,一见地方上的莺歌燕舞,就觉的卫艳不算什么人物了,尽管在一片绿军装中,卫艳也算长的好看的了,却没办法和地方上的时髦小妹妹相比呀 按说这也算破坏军婚,可卫艳念及旧情,也就成全了他们,反倒把自己发配到小前指来了多少也有些自虐的意思不过她的前夫此时正是新婚燕尔,过的如同蜜里调油一般,她就是再自虐也不会有人心疼了 不过相传感情受挫的人,就像是溺水的人,痛苦之时手脚乱抓,不管是稻草还是水泡,都会抓上一爪,卫艳平时看似开朗,可一人独处的时候难保不苦涩涌上心头,这时候谁要是趁虚而入,要得手根本不难,吴放歌有这么多年的生活阅历,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可此时此地自己的处境,也不是琢磨这些事的时候,而且卫艳那性子,多半也不是省油的灯,因此要保持良好的关系,首先就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自己已经混了个二等功了,又和邱老有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就越发的需要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啊……军队可是讲究作风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