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疫病的方子可真没有。 有一丹药倒是对症的,唤“妙手回春丹”,什么鼠疫、伤寒、天花都能治,但一颗就要80功德点。 要知道北境的士兵加百姓可有足足数十万,这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 娇娇急得直挠头,乔忠国见状出言询问,娇娇便将困境如实说了。 书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乔忠国沉默半晌后突然开口:“娇娇,或许‘天意’如此。” 娇娇闻言不解地抬头,乔忠国面色平静,坚毅的眉宇间透露出了历经风帆的沉稳与通透。 “娇娇,你已经助爹爹、助乔家、助圣上甚至助南离诸多了。” “这场与天之争,从前是你牵引着我们在走,你已然殚精竭虑,做到了你所能做到的一切,很显然,是我们做得还不够。” 娇娇听到这话,不由地瞳孔微震。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连爹爹也...... 娇娇赶紧扭头看向一旁的乔天经,然而乔天经却满目了然,不曾露出任何震惊之色。 这满世间的大人物里,若问他最敬佩的人是谁,乔天经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爹。 爹少时便自撑门户,而后入军营学本领,后来上战场历生死卫家国,功成身退后弃武从文,这半生的传奇便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爹是这般历经风霜、走过生死的通达之人,他这个做儿子的都能看出的问题,爹怎么可能会一无所觉呢? 他甚至怀疑,爹比他还要更早一步看透这一切的本质,只是爹身为乔家的掌舵人,掩下了所有彷徨与怀疑,毫不犹豫为他们撑开了双臂。 娇娇心中思绪翻涌,转瞬间也想通了一切,她心头猛地一酸,忽而哽咽了声音喊道:“爹爹!” 乔忠国嘴角轻扬,十分温柔地揉了揉娇娇的头,暖声说道: “最辛苦的一直都是我们的娇娇,不是吗?” 娇娇听到这句话,眼泪几乎都要滚下来了,她是何其有幸,才能投生在这个家啊...... 乔忠国将娇娇拢紧了些,这才温声说道: “抗争命运不该是坐享其成,若将所有人的生死都系于娇娇你一身,那我们的觉悟呢?” “就算跨过了当前这个槛,那今后的波折,我们又该如何度过呢?” “娇娇,这一次邹太医自请随行了,他从前只求明哲保身,可如今他秉着医者仁心,毫不犹豫站了出来。” “爹爹方才在殿中瞧见他苍老却坚毅的面庞,心中大受震撼。” “自爹爹隐约窥见背后的真相开始,爹爹就仿佛看到了一个画面,看到娇娇捧着烛火从黑暗中走来,沿途点亮了一颗又一颗赤忱热烈的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