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慈郎的问题,长太郎,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那是谁的问题?说出来才能解决啊,我们都很担心你。” 忍足直勾勾地盯着后辈,看来他不给说个明白,今天这琴也甭练了,“如果我说了,还是得不到解决呢?” “啊?”凤感到手足无措,这和预想的回答不一样啊,要是忍足学长能说出问题所在,他就可以顺着问题开导了。 “我说了,心情反而更糟了,怎么办?”忍足把目光移向窗外,正值放学时间,外面都是要去参加部活的学生,明天迹部估计不能去,后天还能躲一天,等周一,学生会、网球部,又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今天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和迹部会产生这么大的分歧。 “不用担心我,我能调节好自己,不会让情绪影响比赛的,还有,比赛能赢下来当然是最好。” “可是忍足学长,你的琴声不是这么说的。”凤指了指学长手里的小提琴,“song of the caged bird应该是悠闲的,你表达的太强硬了。” 怪不得长太郎突然关心起自己,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告诉后辈自己会注意后,忍足凝神静气,收敛起乱七八糟的情绪,不想再看见长太郎忧心忡忡的眼神,他干脆用上了锁闭心扉,今天还是取个巧吧,给他一天时间,后天正式比赛时肯定可以恢复如常。 台东网球俱乐部,忍足预约完场馆后,看看时间还早,干脆再开了个房间,同时开了六个机器,戴着五千克负重同时接五球对自己来说已经很轻松了,今天他要试试能不能再加一球。 一个小时,终于做到了可以同时回击六球后,忍足关了其他五台机器,把球拍换到了左手开始练起来,开发左手的想法还是在那次正选排名赛被桦地和凤连番轰炸后产生的,当时右手的麻痹和不听使唤简直太丢人,如果力量不能一蹴而就,不如换一种思路,听说二刀流在网坛上还是挺受欢迎的。 别别扭扭练了半个多月,左手总算不会再出现把网球打到房顶上这种低级失误了,有了进步就满足的忍足把球拍再次换回到右手,直接把球速调到了230公里/时,这是他现在的极限,往常都是从低到高的适应,现在一上来就挑战极限,忍足明显有些手忙脚乱,二十球左右,他眼睛一花,不但没接住还被网球打到了,漏了一个,马上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忍足赶忙蹲下身子就地往前一滚,脱离了发球机的发球范围。 躺在地上愣了会儿神,忍足慢慢爬起来,算了,还是回家吧,自己憋气也不能把网球当成撒气的工具,本来赢下比赛应该是件很高兴的事,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在琴房长太郎问的那个问题,一听就明白人家也不认为慈郎做的有什么问题,顶多看在自己是前辈的份上,不想队友间隙,想着主动调节中和下气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