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发出一声低笑,虽然和琴酒的身体相贴在一起,但他的手却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腿侧,将自己老老实实地裹在被子里。 尽管他嘴上说着冒犯的话语,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任何冒犯的行为。 这也是琴酒不挪地的原因所在,这个人并不敢对他动手, 无论是哪种意义上的动手。 “别不信啊, 这就是姻缘神大人给我的回应。” “姻缘神大人没有告诉你, 不要打扰别人睡觉吗?” 两个人贴在一起, 尽管隔着衣物和被子,却连呼吸都能轻易交融,感受到身后那人胸腔中传来的轻微颤动,琴酒朝着木床的某处望去,嘴角微微勾起,找到了。 “诶?这个吗?” 赤井秀一的声音中传来真心实意的苦恼,仿佛自己真的聆听过神谕一般,“这个倒是没有,不过姻缘神大人有教我怎么和别人睡觉,琴酒要试试吗?” “是教的这个吗?” 琴酒抬脚触碰到木床上的某个形似装饰的小方块,将其按压下去,整张床立刻恢复了原状。 “看来所谓的教学也不过如此。” 直接从赤井秀一的身上站起来,琴酒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人。 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曳,在纯白的被褥上打着卷儿,一副很不安分的样子,就和他的主人一样。 “看上去的确如此。” 赤井秀一躺在地上没有挪身,经过刚才两人的动作,此时的被褥衣衫皆算不上齐整,甚至有些凌乱,他抬头仰视着琴酒,微微侧头,将自己的喉颈薄弱处展示给对方,口中请求道,“那不如琴酒教教我?” 琴酒扫了赤井秀一一眼,周身的气息只表达出一个意思:这个人怕不是有病。 “哦,差点忘记了,琴酱还是个纯情小可爱。” 赤井秀一声音故作低沉,又放缓了语气,好似耳鬓厮磨时的喃喃细语,“还是让我来教琴酒吧?” “不要叫我那个称呼。” 琴酒有些受不住,其实被人叫“琴酱”,他个人是无所谓的,称呼对他只是个几个字符而已,他唯一不能接受改变的只有“gin”这个代号。 再加上组织里性格古怪的大有人在,只要勉强算是有能力,他都能忍受,无论是疯子还是傻子,是疑心病重的还是单蠢智障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此时被赤井秀一这样称呼,琴酒却觉得有些躁动,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股躁动是出于信息素影响的烦躁,还是......其他? 他缓了缓自己的呼吸,立刻将自己的状态调整了过来。 虽然他能忍受各类怪人,但胡话连篇成诸星大这样的,也只有组织能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