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收我,只有哥哥肯加相爱。” 说着扯开衣服,露出里面鱼鳞甲来,嘿嘿而笑。 原来曹操当初自乌灵圣母处掠得四百九十件鱼鳞甲,本待用它打造一支奇兵,谁料归来便去了江南,再没腾出手来。 这些甲大都收在青州宅子里,只当初从他去扶桑的兄弟们,各自得赠一件,焦挺正在其中。 其实此甲真正厉害处,还在防御利器,若是别人,便着此甲,也难禁战马一撞。 只是焦挺自幼练习相扑,最是惯经摔打,吃马一撞,自家本能便往后跃开卸力,加上身着宝甲,这才没有大碍,只是昏头昏脑一阵。 老曹见焦挺无事,心放回肚里,扭头看去,姚兴被杀的手忙脚乱—— 他的武艺虽高,三个金将却也都是奢遮的,救起兀术来,见他断腿处血流如泉,都是心中大恨,下手越发凶狠,姚兴一口刀,还要护庇石宝,岂能好过得? 曹操唤时迁道:“去救姚兴!” 时迁施展轻功,一道烟般掠去,手中锁镰抖开,奋力一甩,勾住完颜没立马蹄,往回便扯。 可怜那金将全神贯注厮杀,哪里提防时迁这般阴损招数?当下马失前蹄,倒撞在地上。 躲在姚兴背后的石宝眼前一亮,左手抽出姚兴背上钢刀,矮身一蹿,一刀剁了没立的头去。 三个金将中,属这完颜没立的武艺最厉害,他忽然丢了脑袋,姚兴顿觉松快,刀势顿时大盛,以步对骑,反逼着两个金将杀去。 兀术方缚扎了伤口,见折了没立,气往上冲,手指着厉喝道:“都去围杀这厮们!”一众金兵怪叫着一拥而上。 他这里忍着断腿伤痛指挥,却不料老曹仗着个头矮,悄然掩上前来,扯着一个金兵腿脚,拽下马来杀死,就手夺条铁矛,翻身上那金兵战马,斜刺里冲来,狠狠一矛,捣入兀术肋下。 兀术猝不及防,一声惨叫,翻身落马。 老曹毫不留情,催马上前,又是一矛戳下,狞声笑道:“既知你是将种,越发留不得也!” 可怜完颜兀术,年方二十三岁,一身才华尚未尽情展露,便死在太原城下。 这一下变起突然,周围女真又惊又怒,纷纷围杀上来,老曹浑然无惧,把马一挟,大喝一声:“金狗!今日教尔等识得汉家‘武孟德’!” 右手把铁矛乱舞,左手掣出化龙刀,把探来的兵刃尽数削断,若要放冷箭伤他,内有鱼鳞甲护身,更是不惧,纵马来回驰骋,杀翻女真兵一片。 娄室那厢,本见形势大好,宋军都被冲得散了,只有几员战将尚在顽抗,只道局势已定,谁料老曹奇兵突出,一举将他方才还在盛赞的兀术斩杀,耀武扬威,自呼其名而战,不由惊怒交际。 当即指着老曹大喝道:“只恨当初此人做使臣时,不曾早早斩杀,养成今日之患!诸军听令,今日必杀此人!” 提了大刀,一马当先,银术可、拔离速左右护持,领着数千军直冲老曹。 老将阿徒罕、国舅蒲察乌烈,眼见兀术遭戮,亦是双双暴怒,舍了姚兴等人,挥军便追曹操。姚兴等人都是步战,顿时便被甩开。 曹操眼见两股金兵追来,心中暗喜,四下一望,认定方向,大笑道:“金狗,有胆的都随我来!”策马便往外杀去。 银术可见他这般作态,疑惑道:“他孤身引我,莫非有诈?” 娄室微微沉思,摇头道:“此人只怕是要引开我军,以保部下。不然那些步军,几个冲锋便杀尽了。” 银术可想起被老曹堵在寰州的屈辱,咬牙道:“数千宋军,跑了又如何?杀了此人,便是大胜。” 当下除了同花荣交战那伙金兵,余下五六千,都追着曹操杀来。 太原城中,林冲等人收拾起人马,刚刚杀出城,便见老曹在前、大股金兵在后,一阵风般跑过。 呼延灼手指直颤,指着道:“那、那、那个跑的莫非是武大哥?” 林冲瞬间红了眼,狠狠一抽马臀:“还说什么废话,快去追啊!” 周侗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三分愕然、七分敬佩:“……这厮,真正是个人物!” 韩存保叫道:“他兄弟武二郎,是老夫救命恩人,吾岂能见死不救?” 几个领头战将的纵马便追,后面数千宋军稀里哗啦跟了上去。 姚兴、石宝早红了眼,欲要追时,两条腿如何追上骑兵?时迁却叫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