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远大,奖励你跟全盛状态的师姐真刀真枪干一架。” 林花谢一脸惊恐,随即垂死病中惊坐起,举手对小二叫道:“劳驾!螃蟹大虾鱼片各追加一份,鲜切牛肉和牛筋丸一起上来!” 他化悲愤为食欲,瞪着没良心的师弟,道:“我要做个饱死鬼。” 柳扶风笑嘻嘻地翘着二郎腿给他开螃蟹剥虾子涮鱼片,看他正襟危坐低头苦吃,说:“当心把伤口撑裂了。” 林花谢含糊地道:“我才不会找这种低级的借口避战……这个鱼片刺多但是很好吃啊。” 柳扶风端详着他红扑扑的脸颊和随着热气浮动的发丝,也不说什么。吃完两人一路慢吞吞地走到最近的河边,柳扶风转转指环放出条船,雕梁画栋好不精美,开了个自动驾驶法阵就进船舱把大师兄推倒在软榻上骑了上去。 林花谢不明所以,不妨碍他暖饱思淫欲享受一下人生。他被亲爹妈混合双打之后本就身心受创,又强撑着跟水沝淼和土圭垚各自对过一场,现在还有些经脉断裂着没恢复过来,透支之下有些伤很难好得快。魂魄也因多次动用【伏矢】而虚弱不堪,更是拉低了他的行动水平。所以之前他只跟柳扶风随便地打闹了一会儿,现在也就躺在榻上握着小师弟的手等对方动。 柳扶风不是什么娇气的家伙,现在习惯了些,更是得心应手。他解开师兄身上花样繁多的绑带饰带,却不扯开。大师兄半倚在靠枕上,曲起一条腿时不时地从旁施力“扶”他一把,他就在窗棂间明灭不定的阳光和带着淡淡腥味的水气之中摇晃着,偶尔俯下身去亲吻那张也有点心不在焉的漂亮脸蛋,然后继续扶着栏杆,轻轻地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耳垂坠下的银铃随之缓慢地叮铃响,从外面听来船内仿佛在做什么法事。 他一个人全须全尾地把事办完,林花谢还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地躺在原处,衣衫凌乱,一副被人玷污了的模样。柳扶风则是那个衣冠禽兽,但是衣冠禽兽这会儿爽得腿软站不起来,维持着跪姿斜斜地靠在窗上,过了一会儿才趴下去,亲吻那双嘴唇像吸食魂魄的女鬼。他解开束发的绳子在窗子格栅上打了个结,心想这样是更像柳生还是更像我爹,或者根本就是我爹像柳生…… 唉,萧蔷那种女人养出邵简这种性格的便宜儿子也是应当,但绝不会让他看起来像柳生——不,或许生气了能当他是柳生打一顿泄愤。柳生跟萧遥有勾结,萧蔷就算当时年纪小不记得萧遥,她那个级别的药师也一定知道柳生的恐怖之处。柳扶风不记得柳生跟萧蔷有什么勾搭,不,李璋捣毁药王谷是他的授意吗?对,柳生建议她拿萧蔷炼药,然后让萧蔷和德宗的魂魄火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