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陆青绝想干.他,又想起身上盖这床被子还是个鸳鸯戏水的,差点把被子也给掀了。 冷静,冷静,这件事还有待确认,不能乱。 岳少涯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出被窝坐了起来。 一线天光消失了,夕阳也已经沉下去了。 陆青绝果然听话离开,只有桌子上还带着热气的饭菜能证明陆青绝离开的时间并不久。 从前都是岳少涯照顾陆青绝的。 岳少涯怔忪了片刻,才慢慢用起餐来。 * 晚餐之后,陆青绝似乎有事,跟着属下出去了。 岳少涯等人走后,才掏出一根细丝,在门上弄了几下,门咔吧一声就开了,他才心情复杂的闪身出门。 门窗并不是特制的,也就是说,就算这里是小黑屋,也是个可以暴力破开的,只是岳少涯不愿而已,便一直在这里待着。 也许一直都是他的默许纵容,才让陆青绝渐渐产生不一样的心思。 第二次光顾,岳少涯轻车熟路,不久就找到了上一个陆青绝住过的那个院子。 找到陆青绝之前住的房间,他跳窗进去,再次来到了床榻前。 红色的幔帐和现在陆青绝关他的那个房间如出一辙,锦被已经被收起了,看不出什么。 岳少涯悄无声息在这间卧室里寻找搜索起来。 最后在床底发现了一个躺着的木人,那木人穿着红衣,像极了嫁衣,头上依旧盖着一方红盖头。 岳少涯站在木人前,犹豫了许久,最后才伸手扯下了红盖头,露出的木人的面容,那面容俊俏无比,同明珠玉露一般,吸引人的目光,桃花眼闭起来,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这两年,陆青绝就是抱着这个木人才能安心睡觉么? 他骤然忆起陆青绝抓来的那些人,无论男女,全部长着一双惑人桃花眼。 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感受,像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都有,还有些闷闷的感觉在胸口。 岳少涯把木人推回去,再把门窗回归原位,重新回到了现在居住的那个院落。 卧室内灯光亮着,黑袍人坐在中间,阴冷诡谲的气息仿佛看不见的波涛,把卧室内的物品和家具冲的七零八落,木架倒塌,茶杯摔在地上,椅子也裂开了,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无声的破坏仍在继续,伴随着物品碎裂的声音,在岳少涯重新跨进门时,忽然静止不动,留下仿佛遭飓风破坏的现场。 陆青绝眼中的恍惚,朝他伸出一只手,“你没跑?” “我什么时候跑了?”岳少涯波动的心绪完全不能平静,但依然不乐意接这口锅,“知道什么叫不可力抗么?” “不知。”陆青绝话语落,清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