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我可先说清楚啊,要是事情太过了,你老小子得把茶叶都赔给我。”见老搭档面上的表情不严肃,柳政委心知不是大事,此刻还有心情开玩笑。 汪旅连连点头:“都给你,回去就拿给你!” “你不对劲!说吧,到底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做政委的就没有心思浅的,老搭档越是大方,柳政委就觉得事情越不对劲,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这话刚问完,就见对方不好意思中带着压都压不住的喜气洋洋:“临坤那孩子下午到市里,回来订婚。” “这是好事啊,你个老小子心虚个啥?对方是谁...”话还没说完,柳政委就反应了过来,他瞪大眼直接暴躁了:“跟田芯?” “这可不是我背地里动手脚啊,实在是孩子们自己的缘分...”接着汪旅就把他们在医院偶遇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很不要脸的偷换了概念,说俩孩子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一见钟情了,如今已经去过女方老家订了婚。 解释完前因后果,汪旅又觑了老搭档已然黢黑的脸色,识时务的往后瞧瞧退了一步,他跟老柳都一把年纪了,打起来可不好看。 柳政委气吗? 当然气,虽说不是非田芯那姑娘不可,但他私底下也跟自家儿子提过几嘴,本来还想着今年过年,人姑娘满二十岁时叫儿子回来相看的,这下全泡汤了。 瞧瞧老东西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模样。 越想越气! 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于是气恨了的柳政委直接动手开始翻箱倒柜拿东西。 呵呵...茶叶就够吗?酒也都拿走! 一点渣子都不留! 看着角角落落,连背着妻子偷偷藏起来的一瓶好酒都被老友翻了出来,汪旅长心里滴血却也不敢多说个不字。 为了儿子,他牺牲太大了。 九月下旬。 南方白天还时常有三十度,北方却已经只有十来度了。 田宓他们几人已经习惯了两边的温差大,但第一次来到这边的周母与田隽却委实惊了惊。 这年头消息闭塞,大多人连村子都没出过,就比如田隽。 而周母,虽然在政府做了一辈子,但也是坐办公室的,北京都没离开过。 虽然一直知道越往北方越冷,却也没想到差距会这般大。 三天多的时间,不仅所有人的着装,从单衣到了如今的厚实外套,就连入目所及的景色也从绿意盎然变成了草木黄落。 直到一行人全部坐上了车,周母还在看着车窗外感慨:“这才九月份,眼瞅着都要穿袄子了,真要到了冬天,那得冷成啥样?真能吃得消?” 田宓笑着安慰:“其实也还好,屋里头烧炕呢,习惯了也不冷,而且这边冬天也好玩,您难得来一趟,可得叫建设姐夫带您出去转转,这里风景很漂亮的,尤其雪景,还有冰灯啥的,我有照相机,到时候给您多拍些照片做纪念。” “那感情好!”周母也没拒绝,虽然她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照顾儿媳生产的,但能找到打发时间的乐子也好,起码能叫孩子们放心。 几人说说笑笑的,车子在天黑前开到了田宓停留过几次的招待所门口。 今日天色已晚,夜车危险,照例在这边停留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出发去部队... 第二天。 上午十一点。 阮梅便有些坐不住了,索性锁了门,往门岗处走去。 大儿子离家已经有五年多了,也不知道长高了长胖了没有。 再一个,他那性子促狭,可别给好容易追求到的儿媳给捉弄跑了才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