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好友, 脸色难得的阴沉:“为什么?那个男的做了什么?” 这些天, 虽然猜到了南姐可能过的不是很开心,但他实在没想到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 两人来的早,这会儿离换班还有十几分钟, 娄路回朝着打谷场上等着轮班的人挥手示意等下过去,得到了那边的回应,才领着人站到一处墙角边, 将大姐这些年的婚姻讲了个大概。 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再加上两家是世交, 这事瞒不住,也没有必要瞒, 所以娄路回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顾忌。 这厢周建设听完后,心情很是复杂,有对沈子儒的愤怒,更多的则是对南姐的心疼。 如果早知道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他就... “这婚是离定了,不过在北京那边问题解决完之前, 大姐应该会在岛上再留几天, 你也知道我家甜甜还在坐月子, 最近我可能抽不出太多的时间,你有空就带大姐四处转转,散散心。” 周建设敛了敛表情,回拍了下兄弟的肩膀:“放心吧,南姐也是我姐。” 闻言,娄路回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直到将人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才撂下一句:“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说完这话,也不去看兄弟陡然变化的表情,大步往晒谷场走去。 独留下周建设沉思了很久很久。 而这厢,将压抑在心底几年的疑惑与困苦诉说出来,并得到了她没有错的认可后,娄雁南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明媚了不少。 等弟弟去了部队,她就拿出了相机,除了给弟媳还有小宝宝们拍照片外,还给屋里的插花拍了好几张,说是要带给父母看:“我都没想到,回回居然还知道天天摘花给你。” 对于拍照片,田宓还是很喜欢的,现在还没有电子产品,所以她早就决定,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每年都去镇上拍几张照片留念。 这不,这会儿她还特地换了件好看些的衣服,闻言不解问:“我听回回说,早些年爸也经常给妈买花,耳濡目染的,他现在这样也很正常吧?” 娄雁南摇头,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很多年前,他还在念初中那会儿吧,经常嫌弃爸送花的行为不爷们儿,被我妈吃的死死的,还说他将来肯定不会这样,可是你看,他现在不也天天送。” 没想到丈夫还有这样傻乎乎的时候,不过...好像大多人都有中二的年纪。 田宓对于丈夫小时候的中二事情还挺感兴趣的,便问了不少,听得乐呵的同时,还打算将来作为逗他的话题... 未了还跟大姑姐分享了,去年丈夫送给她人参花的好笑事情。 时间在温馨与欢乐的气氛中一天天过去。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这时候,小珍珠跟小贝壳已经有半个月大了。 除了对外界有了少许反应外,基本与之前没太大的变化,每天依旧以睡觉为主。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小家伙们有名字了。 经过娄战老同志长达半个月的时间,总算定下了双胞胎的大名。 拢共提供了三对名字,最终由田宓拍板。 姐姐叫娄澜,这是老爷子知道儿媳喜水特地选的名字,弟弟则叫娄熹,其意义简单明了,代表了光明的意思。 作为母亲的田宓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两个字好听,尤其是闺女的名字,会叫她下意识联想到远古遗迹。 除了孩子们总算有了正式的名字外,南姐也准备离开了。 这些天,虽然通讯不方便,但陆陆续续的,也接到了北京的消息。 要说沈子儒这人吧,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个奇人。 除了当时被娄战打了个措手不及慌了神外,后面他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一边通知父母,一边努力在医院里为自己挽回形象。 不得不说,这么些年的好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