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她。就这么简单而已。 至于到底是亲情、爱情、执念,什么都好,我分不清,也没必要分清。 并且,透过她手心和唇瓣的温度,我也终于确定——她也同样爱着我,需要着我。 很久以后,我跟示舟说起这段心路历程。她愣了一会儿,随后笑出了声。 “可能我们两个互为绑匪和人质吧。 “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 在那以后,我经常会劝解自己:我们是兄妹,小时候,我们亲吻和一起睡觉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现在我吻她,抱着她入睡,也是很合理的事情。这不算越界。 但我也明白这只是狡辩罢了。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心态跟瘾君子别无二致。 【没事,大麻不算毒品。沾一点不会有事的。我有足够的自制力。】 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够了。 ……够了吗? 和孩童时期不同的是,每当凝视和触碰她,我几乎无法克制另一种陌生的欲望和冲动。我一边贪恋着亲吻和拥抱她的温存,同时不得不逼迫自己在火势失控之前将那股冲动扼杀。但被扼杀的欲望又总是会在梦里复活,再为清醒时的冲动火上浇油。 我又开始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梦,每次的主角都是示舟和我,就像伊甸园里的夏娃和亚当。 天气越来越冷,那些梦却变得越来越露骨,乃至仅仅是将梦中之人和现实中的示舟联系在一起,都变得像是一种亵渎。在梦里,我品尝了无数遍禁果的滋味,而不需忧虑被神厌弃驱逐的后果。 我知道这和我高中那时做的梦不一样。我已经不是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如今我做这种梦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日有所思。而反反复复做梦的原因,就是我不敢付诸现实。 如果要说堕落和背德,那我早已向着它走出了九十九步。可是离定罪,却还差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于是我邀请撒旦来诱惑我。 “它还在流血……你舔舔它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平日里我只关心现实和当下发生的事情。但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尘封已久的往事。 上一次侵入她的口腔,还是偷拔她乳牙的时候。 这回又是被我骗了啊……笨蛋妹妹。 伴随着浓烈的酒味,我的舌尖不知不觉游移到她下颚左边的犬牙,那是我当年亲手拔掉的那颗乳牙的位置。 我用舌头细细描绘着那颗犬牙,确认着它的位置和形状。细微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我不禁在想,那个时候她乳牙流出的血,味道也会是这样吗? 但这次,我侵入的不止是口腔了。 这次你会怎么做呢? 用你那颗牢固的恒犬牙拼命咬我吗? 我还记得那天初雪和北风吹在脸上的凉意,更记得她发烫发红的脸和乳尖,她湿漉漉的眼,和同样湿漉漉的、曾被妈妈禁止触碰的那片禁区。 我好像,又做了会让妹妹生气的事情呢。 这次你告诉妈妈的话,她不仅会骂我,甚至可能会杀了我的。 可惜妈妈已经不在了。 偶尔也让我任性一回吧,妹妹。 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 写到酒那一段突然想起一句话:“他不听命于杜康”(。。。。我奇奇怪怪的联想能力) 犹豫了很久还是拉了坨大的。 本来的计划是像妹视角番外一样针对一个单视角往事展开,结果哥这边时间线拉太长了……只好硬着头皮写下去了。写的时候发现一件挺好笑的事,就是居然是我的读者比我更早发现哥心理变态。。。 最后愚人节快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