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示舟的脸涨得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江启年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还作势把手指伸到她面前:“你要不闻闻看,这是不是你闻到的那个味道?好像还有点腥……” “你快滚啊臭流氓——” 以前总是叫他臭流氓,这回真的流氓起来,江示舟反而格外地不知所措。除了叱骂和更使劲地蹬腿挣扎以外,她也不知道如何缓解这种尴尬又羞耻的情况。 “怎么我又流氓了?这玩意又不是我流出来的。”江启年状似无辜地挑了挑眉,又把手指伸回她内裤里搅了两下,“原来妹妹可以对着哥哥流这么多水,真是长见识了。” 他每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对“妹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 本来一开始江示舟只是想随便挑衅一下他,没想跟他死磕,谁知道竟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一边暗自懊悔,一边狠狠地剜他了一眼。按目前这状况,江示舟只能被迫放弃“妹妹”这个会被江启年羞辱至死的选项。但事已至此,胜负欲强烈如她,也不可能甘心说出符合他心意的答案。 “别蹬鼻子上脸了,臭鸭子……” “你觉得你是嫖客?你给我钱了吗?” “……”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四选一都做不对的话你也还是别读书了。” ……这跟读书有半毛钱关系吗? 江示舟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终于想出另一个选项。 “那就,炮友吧。” “……” 这次换江启年不说话了。 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再次抽出了在她内裤里作乱的手,转而拿起手边的吹风机。单手解开缠绕好的电源线之后,江启年便用它紧紧绕住了江示舟的双手手腕。 “你干嘛?”江示舟惊叫,急得挣扎起身,却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干你啊。”江启年的语气很淡,完全听不出他在开黄腔,“不是当炮友吗,不做爱算什么炮友?” “为什么说是炮友就得现在做……” “都一周没做了,不可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江示舟欲哭无泪,只能选择曲线救国: “作业,作业还没改……” 他的头埋在她肩窝,咬了咬她的耳朵,扯下她的内裤。 “没事,我可以边做……嗯,边改。”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被不由分说地侵入,江示舟偏过头,紧紧咬住下唇,才将欲冲破齿间的呻吟抑制为一声闷哼。 她本来以为江启年至少会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先问一句“可不可以”。结果她没想到,江启年这次根本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愤懑。 江示舟正想义正辞严地谴责他,但很快又泄了气:毕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意见。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虽然采取的是强制措施,但江启年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着性子一点点挺入深处之后,尽管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吸咬得快要发疯,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停下腰胯的动作,手开始在江示舟四周和身下摸索。 江示舟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江启年扯过她做完的卷子,又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红笔,便伏在她肩头批改起来。 江示舟瞪着眼睛,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江启年。从她的角度看去,江启年的衣着完好整齐,姿态也沉着冷静,如果不是他的性器就插在她的穴内,她根本不相信他正在进行性事。 不过,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启年当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显然一门心思都放在批改卷子上,茎身则安静地埋在她的甬道里,仿佛沉睡于洞穴之内守着宝藏的巨龙一般。他也一声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笔尖在游走着。 这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令江示舟不自觉地屏声敛息。她第一次觉得朝夕相处的亲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说,她其实好像一直以来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说他在发脾气吧,现在看起来又很平和冷静。说他没在发脾气吧,他的表现又很明显不太正常。强行插进来以后又不动声色地改起卷子,怎么也不像正常人会干出来的事情。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江启年才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