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呜啊……哥哥,你别,别这样……” 发觉江启年在舔她的私处,江示舟只觉得头皮发麻,又羞又急得快哭出来,死命挣扎着要摆脱他,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抬起架在他两肩上。 “别怕,别怕……哥哥保证,不会弄疼你的,小示乖,听话别动,好不好?”他用安抚的语气絮絮道,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她的穴口,惹得里面又往外流出一股汁液。 “呜……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啊!” 江启年含住了她嫩红湿润的阴蒂,用舌尖不停扫弄,偶尔小力地吸吮。猛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通过全身,令她浑身发麻发软无力,哆嗦着身体发出颤抖的叫声,最后连嗓子也没了力气,只能抽着鼻子呜咽。 “快……快死掉了……哥哥……” 听到她失控的喘叫,江启年加大了舌尖扫弄的速度以及吸吮的力度,时不时还用舌面按压两下。随着一声微弱的尖叫,江示舟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穴口漫溢出汁液,脊背在短暂的僵直后又无力地蜷起,瘫软在床上,面色潮红,宛如缺氧般大口喘着气。 察觉到她的变化后,江启年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探身到床头抽出几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她湿透的外阴擦拭干净。 他正想俯身亲吻安抚她,却尴尬地发觉:自己的唇上、脸上和手上都还沾着她的体液。 “示……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江示舟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困倦地眯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江启年便洗漱干净回来了,还带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再一次仔细擦拭她腿间后,他才把内裤给她换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刚才……还舒服吗?”他小声地问,语气有点怯。 “嗯……”江示舟累得没精力去口是心非了,“很,很舒服……” “那就好。”江启年总算松了口气,低头去亲她的额头。 “哥哥……”江示舟缩在他怀里,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为什么要去结扎?” “这还用问吗?”他苦笑,“我们俩……不可能要孩子的啊。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一样,还不如早点把手术做了,省得夜长梦多。” “可是,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怕后悔吗?” “后悔?那的确……我现在就很后悔。” 见她流露出惶然的神情,他就低笑着继续说道: “只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去做,你也就不用吃那该死的破药了。” “可是,万一以后……我们走不到最后,或者……你想有自己的孩子了,那该怎么办?” “首先,我……并不想替那个男的延续香火。”江启年撇了撇嘴,“我去结扎,是给社会做贡献,让那种人的劣质基因早点灭绝。” “什么劣质基因,你怎么连自己都骂,还非得带上我。”江示舟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往他胸口拍了一下。 “江示舟,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他撩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我们俩,再怎么样,不也栽在兄妹乱伦上了吗?这就是注定遗传不下去的基因。” 第一次亲耳听见他说出“乱伦”这个词,江示舟的脸色霎时暗淡了下去,像是法庭上被审判的被告一样,抿紧嘴不发一言。 “其次,”他又忽然抱紧了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变得很小,“虽然我不知道,未来的我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这一刻,我……还是会不切实际地渴望着‘永远’。所以这一刻的我做出了我的选择。这至少能让我觉得,我为了看见这个‘永远’,而付出过行动。 “示,我真的……很想,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江示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紧。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相拥,房间内除了呼吸声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像是网络延迟那般,中断了许久的文段重新浮上他的脑海,宛如江里的微澜。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我也……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