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裤裆部的布料,已经被她腿间渗出的体液濡湿了一大片。 明明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还总爱倒打一耙。江启年在心里嗤笑,却不敢真的笑出声。 “示……”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后半句话则被他硬生生又吞回去。 吻我。求你了。 这恰好也正是江示舟想做的事。她捧起江启年的脸,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嘴唇。像是在报复他以往浅尝辄止的行为,她一上来就重重地咬他的下唇,待他吃痛地咧开嘴,舌头便钻入他的口腔,炙热的鼻息连同唾液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终于体会到她的要求是多么严苛残酷,因为他此时根本无法抑制住,想要按住她后脑,更深入与她唇舌交缠的冲动。就在几乎要缺氧的时候,她的唇悄然挣脱了与他的缠绵,转而贴上了他的脖颈。 江示舟的报复心一向很重。趁着这大好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把吻痕给江启年种回去。就因为他瞎弄的那些痕迹,害得她得忍受教室里热得要死的暖气,还不能摘围巾。 她本来想找到她脖子上吻痕的对应区域,视线却被他的喉结所牵绊住。修长的脖颈上突出来一小块,是她没有的性征。 好色啊。 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这一念头时,她已经一口咬在了上面。 “示,示舟……”江启年只能继续呻吟着她的名字,任由江示舟在他的喉结上吮吸啃咬,直到那一小片肌肤变成沾满唾液的紫红色。然后她的唇继续向下,像攻城略地后插上旗帜一般,在他的肩窝、锁骨和胸口都留下狼藉的痕迹,纤长的手指也在他胸膛和腹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哥哥,你多叫几声嘛,我爱听。”她边说着边又蹭了蹭他胯间的鼓包,果然换得他倒吸一口气,呼吸变得愈加粗重急促。他的阴茎早就完全勃起了,直挺挺地挤在她的腿缝,隔着布料抵着她已经湿透的穴口。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对江启年来说是这样,对江示舟也不例外。喝了两罐酒,她的大脑皮层恰好处于兴奋的状态,胆子也比平时更一点。何况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隐秘环境里,江启年还任她鱼肉,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所以江示舟又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握住了他的阴茎。她察觉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 “我也喜欢哥哥。”她俯下身去和他接吻,每换一次气,她就喘着气趴在他耳边说一句。 “喜欢哥哥做饭好吃。” “喜欢哥哥会做家务。” “喜欢哥哥温柔体贴。” “喜欢哥哥头脑聪明。” “喜欢哥哥长得好看。” “喜欢哥哥洁身自好。” “……喜欢哥哥那里也大。”说到这里,她又咬了咬他的耳朵。 “喜欢哥哥只喜欢我。” “江启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到快要死了。”她的声音甚至开始染上了哭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