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廉带着硬要跟来柳闻烟去查询灾民的状况,却不想突来暴雨,两人不敢耽搁,连跑带爬逃离这山路,很快两人成了落汤鸡, “闻烟,小心!!!” 在温廉的庇护下,?两人无意闯入山洞,看见石床的那一刻,两人明显脸上挂了一抹红晕。 看了一圈,温廉长叹一声,惆怅的捣鼓起来,这时的柳闻烟十分招摇,双手往后支在石床上透着火光看着对面旁忙碌的男人。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带上我是对的。” 温廉手中动作不停,将湿淋淋的衣服拧干放在火旁烤?,半晌后仍能听出男人的无奈,苦笑一声,“本来只会一个人淋雨,快过来,不然要着凉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闻烟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我可不像某人弱不禁风。” 温廉不确定的重复她的话,还以为自己听差了,不置信的看了她一眼,“弱不禁风?” 柳闻烟见他呆呆的模样,也不生他之前的气了,噗嗤笑了出来,“不都说书生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不是弱柳扶风是什么?” “都下来一半的路了,你气还没有消?平日里那些书白看了,男人能用这词?” 柳闻烟神情张扬,撇着嘴说道:“南风馆不多是这样的。” “南风馆?” 柳闻烟眨了眨眼睛,“还不是你上次……” 温廉扶额。 “别在那待着,快过来烤烤。” “我身体好着呢。” 温廉不再说话,真怕她又扯回那个话题,于是上前给她拉下石床。 洞外雷雨交替,两人躺在石床上,柳闻烟见他半天没有反应,俯身上前查看。 他皮肤紧绷,滚烫的温度犹如才烧开的白水,意识越来越模糊……面对这样的的温廉,柳闻烟明显慌了。 温度上涨,高烧不退,好在这事她一些经验,边忙活边抱怨:“说弱不禁风都高估你了。” 忙活了半天,温廉终于有了意识,柳闻烟松下一口气,抱着他抱怨着,“呼……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可紧接着柳闻烟便发现有些不对劲,见男人不说话,又想起他才刚退烧,紧张兮兮的检查他。 真正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温廉手臂动了动,一双眼睛猛地睁了开来,一只手却突然扼住柳闻烟的脖子,正在查看他情况的柳闻烟猝不及防的失去了呼吸,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 那一瞬间,柳闻烟手里的玻璃器皿脱力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温廉?更多类似文章:jused uanzi.c om 简直是疯了!哪有刚刚发烧的模样,赤红的双瞳,冰冷的面庞,这哪里还是平日里的温廉 唔~唔~ 柳闻烟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无声地挣扎着,由于极度的痛苦,脸扭曲得变了形。 她不是怕死,是怕他醒来知道…… 她的脸逐渐失去了血色,透出一股子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说来,也是他心中有杂念,碰巧又碰了不能碰的东西。 惊险之际,他突然放开了手,“嘶…”柳闻烟痛得轻轻哼了声。 白嫩嫩的手就这样扎到了,血珠沿着白皙手指滑落,滴在地面。 逃过一劫的柳闻烟张着大口,身体不断地颤动着,还未等她缓过来时,男人已经欺身上前,被他钳住双手,摁到岩壁上,粗粝的岩石磨破了她的衣衫皮肉。 铁锈味弥漫空气中,温廉鼻翼动了动,显得很是陶醉,看向柳闻烟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赤裸裸地占有。 他舌尖描画着她的耳廓,那只罪恶的手钻入裙里,长指勾开亵裤的边沿缓缓探入……她睫毛颤了颤,嘶喊道:“温廉,放开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