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许倾尘没问为什么。她懂,她还是懂。只要是和苏音有关,她都懂。 ——枯枝给你,糟糕的一部分也给你。因为,我完全相信你。你好好替我保管,不许再还给我。我不想再一个人走在荒凉的码头了。我要,你陪我。 风吹,风不落。 苏音忘了一路走来的狼狈,还沉浸在这份喜悦中。但这场风,注定要落的。而她,在不久后的将来,也许会尝到,什么叫反噬的滋味。 一切都是未知数。 … 两人又闲聊几句,苏音回到教室后,许倾尘把那枯枝随意扔到窗台上,然后拿出手机给虞枝打电话,“虞枝,最近忙吗?” 虞枝:“刚开完一个会,还有文件要处理,不过宝贝,你要是想我的话,我可以抽出时间去陪陪你,你想我了吗?” 许倾尘无语凝噎。 虞枝连连笑出声,并说:“哎呦,瞧你这脸皮薄的,叫一声宝贝怎么了,我又不能吃了你,再说了,我们这关系,我要是想吃你不早就吃了。” 许倾尘扶额,“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听她这样讲,虞枝也就不闹了,“行了行了,别板着一张脸了,快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许倾尘:“我还真有一件事。” 虞枝:“你说。” 许倾尘认真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虞枝:“我们这关系,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你说吧,随便什么忙我都帮。” 许倾尘边往教学楼外走边说:“见个面吧,这件事需要当面说。” 虞枝:“行。” - 一周后,运动会如期而至。苏音有假条,所以不必参加,许倾尘有过批准,说她可以在教室待着,如果无聊,也可以出去。 苏音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被敲锣打鼓的声音吵回来了,还是在教室老实待着吧。可是,该写的作业都写完了,该复习的功课也复习完了,她实在是无事可做。于是,她趴在桌子上,盯着黑板发呆。 这时,一阵极其风骚的声音响起,每个字都仿佛含了春.水,媚得人骨头都酥了。 “小朋友,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姐姐来看你了。” 苏音看过去,是虞枝。天冷了,她的衣领依然开得特别低,白花花的浑圆半露在外,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果然是个狐狸精。这样极品的女人,男人女人都爱,偏偏苏音不感兴趣。她抬了下头,很快又低下去了。 虞枝何时被这样明目张胆地冷落,有点不服气,她走到苏音面前,弯腰对她说:“我不好看吗?为什么不看我?” 苏音有点不自在,她拉开与虞枝的距离,轻轻咳了两声。 虞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