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定性恋爱就敢抱,那可不是关禁闭的问题, 是要被撸职的! 但这时俩人已经分开了,而且面色都特别正经, 冷峻伸手一请,陈思雨抿着笑, 就跟着他走了。 何新松一巴掌扑上吴太行的脑袋:“瞎说。”又斥:“你知不知道随意造谣很可能让一个前途大好的军人掉肩章,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想你们冷队死?” “何队,我眼花了,对不起。”吴太行捂头道歉。 马自威小声问:“何队, 你就不想听听他们说些啥的吗?” 他们这帮人是注定的,都会以相亲的形式结婚,这辈子也不会有恋爱经验的,也正因如此,于恋爱有种天然的好奇心。 高大光眼睛亮的,跟六十瓦的大灯泡儿似的。 因为他发现陈思雨变了,她变的羞涩,内敛,还比原来更可爱了。 何新松当然也好奇,好奇极了,但厉目一瞪,他说:“都给我安分点, 快点去宿舍, 以后也不准随便在家属区乱跑, 惹到家属投诉你们, 我可不保!” 另两个赶紧溜了, 高大光心不甘情不愿,可也迟疑着走了。 冷峻把陈思雨带到了院子里的景观亭,四野开阔,大周末的,也没人。 陈思雨先说:“冷峻同志,我不知道您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我们为了解脱眼前的困境,不得以必须撒点小谎。” 冷峻从小到大受的教训就是绝不撒谎。 就算‘娃娃亲’一事,他事先也不知道自己在撒谎,但他发现的时候,报告已经写上去,且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而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他爸回来,向更高一级的领导仔细的,详细的说明全过程,否则,贸然把真相抛出去,他得停职不说,他爸在南部,麻烦会更大。 所以他没有撒谎的经历,也没有过必须撒点小谎的困境。 但认同这种看法,他说:“是。” 陈思雨清了清嗓音,郑重其事的说:“我得澄清一下,咱俩之间没有娃娃亲,关于这件事而造成的误会,我今天诚挚的跟你说对不起。” 冷峻内心激动极了,紧张的攥拳头,竭力的装出镇定来:“我知道。”又轻声说:“没有关系的!” 他就知道,她可能会因为顽皮,用些无伤大雅的小谎言捉弄人,但不会在原则问题上撒谎,果然,是别的环节出了问题。 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会不会是有人借故生事,如果是,那个人会是谁,跟敌特有没有关系。 这是个敌特横生,暗藏恐怖的年代。 而他和他父亲的职业是最吸引敌特的,他自然要往这方面想。 但他正想着,就听陈思雨又说:“关于这个谎言具体是从哪儿来的,我来跟您复盘一下吧。” 说着,她把那天在公安局见何新松,以及俩人之间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当场给了冷峻结论:“所以,这个谎言是由我和何新松同志之间的信息不对称造成的。” 冷峻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感叹:这女孩子的思维和逻辑,非同一般。 简而言之:那么漂亮,还那么聪明! 清楚大方,简单明了的,她把整件事情给复盘了。 事情的真相是,所谓‘娃娃亲’,全是何新松基于冷家的情况妄意揣测,安在陈思雨头上的。 跟陈思雨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它跟敌特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一个误会而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