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终于拦在了那不速之客的面前。 她皱紧了眉,打量着眼前戴着斗笠看不清脸的陌生人,“阁下何人,胆敢擅闯王府!” 那人却只是意味深长地夸赞了一声,“小娃娃,身手还不错嘛。” 他随手一挥,空气中立即就有大量不知名的药粉落下。 南宫宁反应足够迅捷,却不知那药粉其实没什么作用。 早在她落在那人面前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无所知觉的时候中了招。 南宫宁察觉周身在那未知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变得提不上气力,眉眼为之一凝,当即封了穴道。 只不过仅仅在这几息之间,她就失去了对方的行踪。 “阿宁,可算让我跟上了,你们这些会武功的就是……”谢怜静走到南宫宁的身边,只望了她一眼,眸光便略动了动,随即正色道,“你中招了?” 她不由得眯了眯眼,开始将人扶到树边靠好,着手帮她解去药效。 是那种有奇效的软骨散,没什么毒性,只能让人失去力气。 谢怜静将袖间藏着的丸药喂南宫宁吃了一粒,开始努力地回忆起来,“奇怪,这施药的方式,让我觉得好生熟悉。” 与此同时,云谨正仰躺在寝殿的顶上,执了一壶酿好的桃花酒,望着天边的清冷月光。 是云墨笙设计在凤离宫放的那把火…… 原来,那便是自己所一直找寻的真相。 府中突然变得喧嚣起来,似乎出了些什么乱子。 云谨也便坐起了身,意欲向下望去。 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云谨,原来偷偷地躲到了这里来啊,可让老夫好找。” 云谨望着来人在自己面前掀开了斗笠,下意识地唤了声,“……师父?” 谨王府侧殿,故人叙旧。 清阳子坐在椅上,笑吟吟地喝着由徒弟敬上来的茶。 “师父……”谢怜静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喜色,望着对方那熟悉的花白胡子,惊喜地问道,“您终于出关了?” 她那时候想了一会儿,才确定给南宫宁施药的分明就是这老头的惯用手法。 “出了、出了。才出半个多月,这不就来你们这看看。” 谢怜静不搭话,只一心望着清阳子的胡子,就差将“想薅”这两个字写到脸上。 清阳子提防着她,眯着眼睛望她,“静儿啊,师父看看,这生得是越发俊俏了。怎么样,师父留给你的那几本医书可钻研透了?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啊。”谢怜静突然向后缩了缩,显而易见地有些心虚。 她其实偷了懒不爱看,其中一本医术早被她随手丢给了白月离,有些怕这人会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