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夫君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景王跟阿圆的事。” 顾景尘不说话,算是默认。 下一刻,腰上的软肉又被狠狠一拧,顾景尘无奈看过去。 颜婧儿瞪他,你们这些臭男人! “......” 受无妄之灾的顾景尘觑了眼萧韫,言下之意便是,你看你,拐人家小姑娘出门,你也好意思! 萧韫:“......” . 他们出现在街上实在打眼,接下来一行人跟着萧韫去了东宁阁。 三个男人坐在旁边喝茶谈事,而三个小姑娘就隔着珠帘坐在另一头低声审问。 主要是褚琬和颜婧儿审问阿圆。 “老实招来,你们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颜婧儿问。 没等阿圆回答,褚琬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气得很:“难道你们认识的时候,他就对你这样了?” 景王还是不是人,怎么下得去手的? “......” 阿圆知道她想岔了,赶紧道:“不是姐姐想的那样,我那时才十二呢,他又怎会对个小姑娘有意?”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就他从渝州救灾回来,那时我也及笄了。” 景王去渝州救灾之事,褚琬和颜婧儿也知道,这才勉强熄了点怒火。 “那现在呢,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阿圆不懂,茫然问:“什么....什么地步?” “互通心意?” 阿圆点头。 “那他可有欺负你?” 欺负这个词很是微妙,用在男女之间,就自然而然带着旖旎色彩。阿圆一听,顿时脸就红了,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褚琬和颜婧儿瞧她这模样,消下去的那点怒火又蹭蹭蹭腾上来。 “我问你,”褚琬咬牙切齿压低声音:“你现在身子可还清白?” 这话问得这么直接,阿圆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拼命点头,声音带着求饶恕的哭腔:“姐姐别问这个行不行?” “为何不能问?难道他真对你做了什么?” “当然没有!”阿圆立即道。 “一丁点而也没有?”褚琬凶巴巴质问,仿佛自家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 颜婧儿是经过人事的姑娘,知道男女之间这种事最是受不住诱惑,若是还未成亲便偷吃禁果,将来害的可就是阿圆。 她拦住褚琬:“你别激动,我来问她。” “阿圆,”颜婧儿温声道:“姐姐们也是为你好,你年纪还小许多都不懂,问清楚些,我们也放心些。” “接下来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老实答就行,莫羞,嗯?” 阿圆点头:“嗯。” 萧韫跟顾景尘和贺璋在这边谈贤贵妃余孽的事。这事向来是交给贺璋处理,如今大理寺关押了许多人,有的已经判罪,有的证据不足,还有的正待落网。 “属下今日得了些消息,天光墟有人私下交易兵器,但这些人行事周密,估计还得查一段时间。” 萧韫淡淡点头,抬眼时不时看向阿圆那边。 此时此刻,她柔柔弱弱的,像只兔子,也不知被两个姐姐问了什么话,脸红羞臊,看起来可怜巴巴。 萧韫不忍,却又不好去帮腔说话。 想了想,他开口问:“你们还要谈多久?” 贺璋:“?” 顾景尘:“?” 两人正在谈事,他突然开口问这个,皆有点摸不清是何意。 萧韫不紧不慢道:“此事不急,以后再说。” 然后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