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阎崇上下无人能替,也不会因与自己有染而卸印。 而他江还晏,江家于朝中过有半数势力,只要他不愿入宫,朝律在他面前不过废纸一张。 失神的双眼微瞪,小满僵愣着身体再无动作。 热涌退潮,她只觉得身体逐渐冰冷起来。 他夺下了她手中的主导权。 他扯下她身下的遮掩,惊得她叫出声来。 她的双腿被他压在身体两侧,翘挺的粗长肉柱抵在了黏湿的穴口,反复搓磨着。 滚烫发硬的性器磨得她发疼,下身却不受控制一般潺潺流出更多水液,一张一合的排出体外,染湿在二人的触抵之间。 “兄长不过是江家旁支。臣,可是江家家主。若陛下与臣诞下皇嗣……” 之后的话他未说出口,一声轻笑抵过万言。 江还晏不可能会入宫为帝侧。 即便与他有染,他依旧深扎在权力漩涡的中心,于朝堂之中翻云覆雨。 若自己生下他的孩子,不管男女,都将是他的掌控王权的桥梁。 “陛下还要继续吗。” 小满松下双腿惊恐挪退着,却被他的大手制住了下巴,迫使她仰首望着他。 此时,炙烤过的眸眼尚还余温,褪下潮涌后尤见凛冽。 肃意横生之下轮到他展现狡黠。 “陛下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现在要逃了?” 她的挣扎在他的禁锢下毫无意义。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手牢牢的制在一起,压在她的头顶。 怒目之下,她扬声道: “江还晏,你放开我!你——” 她以为他会强硬的掠夺侵占,却没想到,他竟然为她拢过了衣领,一颗一颗的扣上了玉扣,系上了裤衫,整理着她的衣装。 他退身而去的极为洒脱。 被松开压制的小满立马捂着衣衫坐起了身。 “马车在府邸门口候着,陛下随时都可以回宫。” 他束封着腰带,规整着自己的衣袍,空淡的眸光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小满与他擦身而过,拾起地上尚还湿润的外袍披回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寝阁。 木门关闭的声响震耳。 江还晏凝着那凌乱的床榻出神。 释然般的勾起了淡薄的笑意。 “驾——” 马车行驶在骤雨的夜中,车轮碾过浅沟溅起水花。 马车内,紧握着衣领的小满颦眉沉眸。 她想不通。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将这些告诉她。就像她走错的一步棋,他明明可以翻盘得胜,他却执着她的手将错棋走活。 他完全可以待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再让她醒悟,让她全盘皆输,让他自己赢得彻彻底底。 他为何让她得以挽回,得以反悔。 为何。 他为何又帮了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