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荻身上穿着他的睡衣,码数明显不合身,稍微一动,真丝领口就挂不住的从肩头滑落,露出轮廓分明的锁骨和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只是傲娇起来性格像小孩子,并不代表她的身体发育未成熟,该长的肉都有在好好生长,也不比别人缺斤少两。 女孩靠在他怀里,胸前两团雪白受了挤压,也软乎乎地抵着他,从松垮的领口明晃晃地露出半截春光。 饶是颇有禁欲风范的“冰山”也难抵抗这诱惑,偏过脸朝她嫩嘟嘟软绵绵的颊肉上亲了好几口。发着烫的奶膘比平时口感更好,像刚拌好的糯米麻薯,不仅软糯滑嫩,还散发着甜甜的奶香,女孩撒着娇乖乖趴在他怀里,在他眼里比幼崽宝宝还要可爱百倍。 又一阵怪异的情热袭来,舒晚荻皱着眉把他的脖子环得更紧,还用脸颊蹭了蹭,语气隐隐有些难耐:“老、老师……我好像,奇怪……不舒服……好疼啊……” “好疼啊呜呜呜救命,我不要发情期,放过我吧!呜呜呜好疼啊……” 浑身都痛,尤其颈后,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她的骨血皮肉穿出来似的,涨得发慌。 她开始不安地乱动,企图用手把那个万恶之源从脖项里生生挖出来。尧杉连忙腾出一只手限制住她的暴动,然后一路小跑着将她放倒在床上。 现在不管是叫配送还是自己去买阻隔贴都来不及了,回想一遍他过于有限的交际圈,家属楼里没有可借的Omega同事或家属,而自己则是个毫无用处的Beta,如果刺破她的肌肤和腺体注入微乎其微的信息素,除了给她加剧疼痛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他第一次有些讨厌自己这副平庸的身体,在关键时刻如此无能,连一点慰藉都无法给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痛苦里挣扎,深受折磨。 舒晚荻在冷热交加的错乱里几近崩溃,她将自己蜷成一个小小的虾米在床上费劲地乱拱着,企图分散掉自己身上的疼痛。 她发了疯似的想要捶打自己的脖颈,被尧杉用随手抓来的衬衣捆绑缚住了双手。 消灭不了痛源,只能任由疼痛不停发酵。 “晚荻,别咬嘴唇,会受伤的……”女孩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无知觉般死死咬住下唇,尧杉连忙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 “呃……”齿尖毫无顾虑地凶狠刺入皮肉,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从她口中抽出,而是用空余的左手打开了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翻出一把医用注射器来。 这些是研究院以前发下来用来自测病毒或细菌,和自检卡、试剂盒搭配着用的,但是因为他的私生活干净,人际交往简单,在成为客座教授之前几乎没怎么出过研究院的大门,也很少生病,所以很多都没派上用场,就留存了下来。 Omega发情期疼痛是因为腺体产生的信息素暴涨且失控紊乱,如果得不到Alpha的安抚、阻隔贴的压制或是直接进行深度性行为疏解结合热,那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干等着熬过去。 只不过这个办法相当于内部机密,因为成功率无法得到佐证,而且泄露出去后说不定反倒会令Omega们陷入危难之中,所以此研究一直被搁浅,至今也没几个人知道详情。 但现在……别无他法。 他从中选取了一个容量10ml的玻璃针管,把舒晚荻翻过去让她呈卧姿趴好,自己则分开双腿坐上去压住她扭动的腰身,然后单手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糊在脖颈上的长发,细细地摩挲着后颈那处肿热腺体,避开周围重要的静动脉血管,确认好方位后将自己的右手从她口中抽出来,摁在那块红肿上,手指撑开薄嫩的肌肤,屏住呼吸,克制住内心的颤抖,准确无误又手法温柔地将细细的针头扎了进去。 抽少了没有效果,抽多了又会酿成大祸,尧杉再怎么冷静,这会儿也有些紧张,压在女孩身上,操作的动作尽量放得轻柔舒缓,眼睛却死盯着玻璃管上的容量刻度,一丝不敢懈怠。 终于,他停止了对腺体分泌液的抽取,见她没有殊异反应,也大松了一口气。 中途女孩似乎有察觉到他正在帮助自己度过难关,所以过程中一直尽力忍耐,状态比起最开始时安分了许多,只余下细微而本能的抽搐震颤。 他将那小半管乳白接近无色的腺液盖上针套小心放置一旁,又撕了个不含药物的创口贴贴住那针眼,这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劲瘦的手臂从她与床铺的间隙穿过,将舒晚荻从床上搂抱起来。 女孩已经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