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她想去的博物馆都逛遍,艺术展、音乐会也没落下,还有美食美景、风土人情,抛开一切只顾享受的她灵感大爆发,连着创作了好几首歌的词曲,充实又满足,幸福感爆棚。 但是假期结束,她还是得回去的。 临近返校时间,她心里越来越心慌,尤其害怕面对那个被她放了鸽子的尧老师。当她把国内的卡插回手机里并开机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差点没拿稳,给砸了。 情况比她想象的好。 同学朋友好奇问她干嘛去了,那几个大叔见她久久不在群里活跃,笑她又故意装死,其余的都是些可以忽略的信息,而备注为尧老师的那栏没有新通知。 应该是辅导员在上课之前就跟他说过了吧。 别看她消失这么久,其实翘掉的那门选修课也只有一次,即两小节。光这么看不算严重,但她担心的是自己在尧老师那的评分。 考试成绩算一个,心里成绩,也算一个。 最后她还是乖乖认怂,在国外买了一堆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托运回国。然后拆出来堆在小推车上,很没形象的推着来到行政楼的大门前。 看着巨大的敞开的玻璃门,她真的很想死,腿也软了。 要不跑吧? 不行不行,打铁要趁热,道歉要及时。 于是一鼓作气跑到电梯前,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一路升到第七楼。 整个七楼都很安静,空空荡荡的,其他办公室平常都没有人办公,只有尧杉一个人会在那儿。 她心里打鼓,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下来。屈起指节去敲门,结果不知怎的那门没有完全关好,锁舌一滑,自己就开了。 舒晚荻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下打得她猝不及防,然而一抬眼,又看见了能震撼她一生的场景。 尧杉趴跪在沙发上,裤腰褪到腿弯。他一手抓着长到挡住自己屁股的衬衫,另一只手则企图把一根粗长的黑色金属棍子从自己后庭里塞进去,然而怎样都戳不进,正烦恼呢,却突然听到门板开启的声响,吓得他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罪魁祸首舒晚荻正陷入巨大的空洞中,她的精神因为受惊而有些紊乱,高度紧张和极度震惊的双向冲击令她如遭雷击,跟个木头似的直愣愣杵在那儿。 一动不动。 稳住身形的尧杉连忙松开衬衫,跪坐着拽长衣摆企图挡住自己下体的春光。 可迟了,她什么都看见了。 在这幽闭的空间内,空气都如有实质般封冻静止了。舒晚荻看她那位平时表现得儒雅稳重、不苟言笑的美人老师,现在正僵硬地跪坐着,像被捉了奸的小媳妇,头埋得低低的,脸上的绯红一直攀到耳根,娇滴滴得好似快流出血来。那两只平时用来写教案和科研报告、摆弄教具和科学仪器的纤纤素手,此刻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他颀长的身体单薄纤弱,像一张脆弱的白纸,冷得冒汗,不安地颤抖。 这处境是有些尴尬,尧杉红唇紧抿,双眼也泌出了一点湿润。 舒晚荻看着他,忽然懂得了什么叫做楚楚动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一阵,尧杉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回避地偏过头去,小声嗫嚅着问她怎么过来了。 被点到的女孩恍然回神,哦了两声,把身旁爆满的小板车往前推了推,说自己是给他送礼物来的。 男人下意识抬头,看见那座垒成了小山包的礼物堆,又不经意扫到她脸上,再度慌乱低下头:“我、我不要你的礼物……你、你先出去……” 舒晚荻迟钝地嗯啊应了,独自退了出去。 余光瞥见那抹白色消失在视线里,紧绷着的男人卸了一口气,刚把垫在屁股下,硌得他生疼的黑棒子拿出来,就又听到门开的响,一个激灵,手没拿稳,体表光滑的圆柱体咕噜噜滚到地上,最终在女孩脚边停下。 “你、你怎么又进来了?!”这次他的声音大了不少,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可脸上又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仅有湿润的眼,眉目含情,烧红的脸,妩媚动人。 娇艳欲滴又我见犹怜,真的很难不动歪心思。 舒晚荻蹲下身捡起掉在脚边的东西,掂了掂。有些分量,不算太轻。 这要是一个人玩着玩着手脱力了,那屁眼可就遭殃了。 坠得慌啊。 “你别碰,还给我!”尧杉想叫停她的动作,他没法起身,也没法穿裤子,不然怎样都是要在一个异性面前走光。 “这是什么?自慰棒?”被呵斥的舒晚荻不为所动,反倒将手中的不算细的圆棍翻来覆去的观察把玩了起来。 “不、不是!”见对方投来怀疑的眼神,尧杉更急了,含在眼里要掉不掉的一包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