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意打开安曙的文件。 刘田威在2010年上任副市长,把威朗服装制造厂交给他弟弟。他弟弟叫刘勇丰,巧的是,他是最近这个案子死者的丈夫。威朗在刘勇丰手里越发繁盛,成立了公司,现在是晋安市服装龙头企业,不仅从事中低端服装批发,还成立专门的服装设计部,进攻高端服装市场。 然后就是刘田威在副市长任上的政绩,不出意外今年会升官。 邢意心中有了计较,她让程军尧查查当年威朗服装制造厂的模特现在的情况。虽然是小道消息,但是多些线索或许能多条路,万一就是通往真相的呢。 她怀疑刘田威,在知道他和死者丈夫存在联系之后心中疑窦更甚。 刘田威今年要升,她为了案子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他害怕她再查下去会查到他头上,所以把她调走,再背地里抹掉自己的痕迹,等她再回去查也查不出蛛丝马迹来。 如果不是今天碰到刘田威,察觉他的异常,或许她真的被套进去了。 今天碰到刘田威很蹊跷,他们的车怎么会突然刹车失灵,严觉嵘…在这里面是什么角色。 还有,刘田威和死者到底是否真的有关联? 邢意躺在床上理思路。 这个案子交到她手上只有一天,她只来得及侦查现场。 死者叫吴兰,死在自己家里,躺在床上,衣着完整。当场尸检显示,吴兰全身上下有大片淤青,都处于衣物遮挡处,私处有被钝物伤害的裂痕和烫伤的伤疤。全身没有致命伤害,现场没有发现他人作案痕迹,初步判断是服药自尽,具体原因要等法医分析。 死者丈夫对她私处的伤感到震惊,然后气愤,说自从发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之后,再也没有和她发生过亲密关系。 “臭婊子!死了活该!让你出去找野男人!还被野男人虐得身上难看得做呕!” 邢意当时听到男人咒骂,皱了皱眉。他报警的时候听起来很难过,说他同他的妻子很恩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在房间里起不来了,让他们快出警。 邢意问他∶“你报警的时候说你们很恩爱,那你们平时分房睡吗?” 男人愣了一下,“不会。” 反应过来男人又骂∶“你管这么多呢?别人家的事情你们警察也问来问去吗?这个臭婊子睡在我旁边真是脏了我的身体!” 邢意不管他的谩骂,这个男人之前说他和妻子很恩爱,平时也不会分房睡,在一张床上,就算没有亲密关系,发现枕边人身上伤痕累累应该不是难事。 枕边人不知道妻子浑身是伤,只能说明他,可能是侵害者:他或许是在装出恩爱的模样,知道妻子浑身性虐淤青之后装出震惊生气地模样,引导警察走向他的妻子有外遇的方向。 邢意看到门口一只金毛一直试图往里钻,问男人∶“那只金毛是你们养的吗?” 看到那只金毛,男人没好气地说∶“是啊,这个臭婊子可宝贝她这只狗了。” 男人习惯性的轻蔑和厌恶,加重了邢意的猜想。 这是邢意当时所有的想法,之后就被调走,案子交给二队。 她觉得她应该问问这个案子现在查出什么了,或许能找到刘田威到底在这个案子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理清思路,邢意安心睡觉。 每日一唠叨:求!支!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