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变成了沼泽地的浮木。 “我在这。”他的嘴唇和身体都在,解开了她的衣服,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贴在一起,心口的皮肤温度要比别的地方温度更高,她的乳房像是要化开一样软滑。隔着一层血肉,听见了他的心跳声,她这才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又起了一股水意,含着他的手指,黏哒哒的水淌了一手。他抽出来摸得她大腿内侧全是湿淋淋的水,问她,“姐姐,你哭了吗,这里全是水?” 律子根本不想搭理他,脸颊因为高潮而浮着一层湿润暧昧的红,一直漫到脖子和胸口,乳房,手心里捧着一团果肉尖尖上熟透了的深红色。那双被蒙住的漂亮眼睛估计也是红的,湿答答的亮着水光。他凑过去吻了吻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随即低下身含住了她乳尖,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牙齿轻轻磨着乳头,舌头裹着舔弄,她只剩下了抽抽噎噎的呻吟,听着异常可怜,也异常迷人。 即使这样她也没放开放在他肩上的手。 五条悟忽然发现她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紧绷,充满依赖,双手牢牢地抓着他不放。他仰起脸看她,试探着把脸凑过去时,她主动靠了过来,嘴唇贴着他的脸,双手交叉搭在他肩上,平时难得的待遇。思想在勃起的阴茎和不值一提的原则之间摇摆了一秒——他当然知道利用对黑暗以及未知的恐惧来满足自己渴求的依赖感是件很下流的事情,他可以事后再忏悔。于是他稍微支起身,离开她。 失去了浮木的律子只觉得身前一空,“悟!”她慌得伸手四处乱抓,直到抓紧他的手。 罪魁祸首趁机挤进她大张的腿间,在她收紧的小腹上亲了一口,厚颜无耻地说:“也稍微信任我一点啊,姐姐。” “我才不……啊……哈啊……”律子死死抓着他的手,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落在小腹上的吻像一阵潮热的水流,流进了她的腿间,厚实的舌头裹着整个湿透的阴户,比鼻息要更热的是她身体里的欲望,在他的吮吸舔弄下蜂拥而出。渐渐有些失神,喘叫着,像是在胡言乱语。腿间到处都是水,他舌头插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又湿又滑,湿漉漉地被裹紧,“够了……悟……”她带着哭腔,挣扎着像是要逃离,被他拽着腿根拖回来的时候呻吟完全变调,抽泣着夹紧他的脑袋,紧缩的内壁不断地被他的舌头插开,阴蒂也被含着吮吸舔弄。 律子的脑袋热得神智不清了,潮吹的时候,身体脱力,几乎察觉不到五条悟的存在。他进来的时候才稍微缓过来,因为他重新回到了她怀里,身体的体温,触感,生动得令人安心,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梳理她额前汗湿的头发,随着腰腹挺起的动作,身体被撑开,异常地清楚——冠状沟的形状,表面布满青筋,充血高潮之后依旧紧缩的阴穴严丝合缝地咬着他,腔肉热得化开了一样,他说就像是这里面变成了他的形状。 每个地方都能磨到,他故意放慢了动作,进入的时候有意往上压,磨得她浑身颤抖不止。他太清楚她哪里经不住他这么顶弄,浅一点受不了,哪里深一点也受不了,完全吞进去之后只要故意往小腹上顶,她的双腿就会绷紧,腰也跟着抬起来,痉挛的腔肉就会想一张热乎乎的嘴,死死咬着他。快感被黑暗诱发的恐惧放大了无数倍,她总是警惕,因为露出来的肚皮和软肋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贴上来的是锋利的牙齿还是粗砺的舌头,过分警惕于是身体过分的敏感,根本经不住他平时那种细致到近乎折磨的操弄,没两下就在尖叫中陷入了高潮。 五条悟还没射,慢慢从筋挛的内腔里抽出来,一股热流随之涌出,她的大腿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解开了绷带,露出两只眼睛泪水汪汪的,看清了他的脸后,茫然地落了一脸泪。 他凑过去吻她,原本软在肩上的两只手恢复了力气,捶了他两下,?“我要被你吓死了。” “是姐姐胆子太小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鼻尖和脸颊,两只手穿过她肋下紧紧地抱着她汗湿的身体,“再多依赖我一点就好。”说完,她又被他吻住,在呻吟中,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在半窒息中,他握着她的大腿,重新插了进去,缓慢地填满那个湿淋淋的腔道,她的身体,他捧着她的脸,一再地重复,“再依赖我一点,姐姐。” 她的双手在他颈后收紧,勒着他们,她的依赖——更像是窒息的绞索。 他一点不怕死,被紧紧咬着的时候,快感逼迫得他头脑发昏。 垂着眼睛去看,她迷蒙的眼睛里满是他濡湿的影子,像是高潮勒毙他时最后的幻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