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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无责任番外窃爱


里循序渐进的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看清楚了吗?”高潮时的身体并不适合接纳任何的入侵行为,然而梦却不管不顾,依旧鲁莽地撞开她收紧的阴道,毫不留情地,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一眼。因为高潮筋挛抽搐的穴肉死死咬着对方形状狰狞的阴茎,每抽出去一次,这种勒紧的反应就会更剧烈,性交时的牵扯感也会更强烈。

    她在他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操弄中尖叫,只是在梦里的尖叫哭喊都是徒劳无功。她只能无声地哭着承受自己身体传达的快感,不断地被操出水,操到高潮。穴肉在几次高潮中彻底熟软,淫水满满当当地挤在阴道内,随着激烈地抽插而发出淫猥的响声——就混在丈夫平稳地呼吸声中。

    她的眼睛被涌出的泪水糊住,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绝望之中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在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的那一刻,那双摸过她身体所有敏感点的手因为射精的欲望正用力地握着她的腰,高潮来临前的紧迫感使得大开大合地抽插越发的狂躁,毫无章法和分寸的行为让她完全失神,连表情都控制不住。唯一残存的听觉此时可怖地放大了感知,尽可能地,让意识混沌的她听见,那个声音说出口的每一个字,“是我在干你,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她结婚那日五条悟执着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条由感官搭建的回廊砰地一声碎得一干二净,整个世界的残骸都被丢弃深海,就连时间也被抛弃,停止。

    停在他射精后,亲吻她的后颈,伸手摸着她的小腹的画面上。

    她听见他说:“姐姐也许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五条律子这段时间并不敢见五条悟,她害怕这段梦,更害怕构建这段噩梦的自己。夜晚身体里无从说起的欲望在折磨她的同时,假想乱伦的罪恶感也不分昼夜地折磨她。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能够控制自己在现实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她一无所知的弟弟。

    可她不见他,不代表五条悟不会想方设法地见她。

    每多见一面,她对噩梦的恐惧就多一分,生理性反胃也严重许多。

    她不得不用蹩脚的借口劝他离开。

    然而五条悟并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

    他沉默地替她擦去眼泪,许久才说:“为什么要我离开,我想陪你,姐姐。”

    「是我在干你,姐姐。」

    如出一撤的语气吓得她面色煞白,身体已经快大脑一步站起身。

    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按住。皮肤接触的一瞬间,那种足以跨越不存在假象的熟悉触感重新涌了出来,让她浑身颤抖,“放开我,悟。”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他的语气有些委屈。

    她根本抗不住本能传递的恐惧感,也无法将自己难以启齿的经历说出口,只能压低了声音哀求,“我现在没办法见你,悟,求你了。”她这时候的坐姿正歪着,根本不好发力,手腕怎么尝试都依旧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他置若罔闻,手臂稍稍使劲就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强硬地做派不同于以往,那双蓝得近乎恐怖的眼睛纹丝不动地看着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说:“姐姐,你以前说过会一直爱我。”

    “什么?”

    “你说,不论你以后去哪,”他的眼睛如此的明亮,透彻,空洞,如同一眼望尽的深渊,虚无吞噬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都会爱我。”就在她结婚前的一晚。

    “悟?”她的心突然怦怦直跳,疑心暗鬼在阴暗的角落慢慢冒出了一点苗头,正等候着彻底吞没她的那一刻。

    “可现在,你爱你的丈夫。”

    她不理解他的逻辑,“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因为他不要我了,”他将她的手拉到嘴边,在她的手背上轻吻,“姐姐,他窃取了属于我的东西。”

    “窃取?”五条律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愈发坚定了抽出手的想法,然而依旧挣脱不得。反而被他用力拽到了面前,他们近得只要稍微伸手,他就能拥抱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五条悟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皱起眉,难得用这样严肃地语气呵斥他,“放开我,五条悟。”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我不想放手。”

    五条律子被他这视线看得心有不安,只得放缓语气,安抚他,“你是我弟弟,没有人能够改变这点。”

    “可是我不止想做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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