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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因为那双眼睛备受尊崇,他自小沉默寡言,冷漠无情的个性让人对他敬而远之。可而五条律子眼里,五条悟从来都不是什么神,而是人,是她最亲近的弟弟,而六眼只不过是天赐的礼物。他会哭,会笑,会有一堆小孩子的问题跟在他身后蹦蹦哒哒。他不像旁人说的那么不可靠近,就在她手边,她只需要伸手就能握住他。

    放到现在,她已经无法回答。

    当他匍匐在她身上侵犯她时,她就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都是笑话,他从未将她视作姐姐。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同样摆放在祭台上一项讨他欢心的祭品。他在那时,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弟弟,是悬挂在天上的太阳,任意妄为,目无下尘。

    她在走,太阳也在走,真切的遥不可及。

    想到这,五条律子自嘲般笑了,她总是会被他这样不切实际的感慨讽刺到。

    “别在这里做,”她的上衣半挂在肩头,五条悟的嘴唇已经钻进了衣服里,而因为跨坐的姿势,他的手很容易就能摸进裤子,贴着她有感觉的地方揉。她被摸得声音发软,扶着他的肩膀缓声哀求,“回房间……悟,回房间再做……好不好?”他是个只能听她说软话的人,她吃过亏后略微摸透了他的脾气,开始学着和他商量。

    “好吧。”五条悟确实很吃这套,抬头亲了她一口,爽快地答应。

    话说完,就搂着她的腰直接站了起来,吓得她抱紧了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见他打算就这么抱着她走出书房大门,她惊慌失措地拉紧自己的上衣,“悟!外面还有人!”

    “没人会这时候上楼,”五条悟半点不慌,四平八稳地抱着她打开门,“这里只有我们。”

    屋外走廊只是暗暗地开着几盏灯,黄澄澄地照在地毯上,像一团团毛茸茸的火,烫得她浑身发热,连头都抬不起来,“悟……”屋子里并不冷,但她想到衣衫不整地挂在他身上,走在这个平时会有佣人经过的地方,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很怕。”

    “别怕,姐姐。”书房和卧室离得不远,他两三步就走到了。但五条律子这种因为害怕而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姿态让他异常亢奋,根本不舍得多拖上几秒就带着她跑到了床上。

    “太多了……”五条律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他在亲吻之余双手穿过她膝下将她的双腿迭起在身前,她湿透了的阴唇正被费力地撑开,紧张地含着他大半部分的阴茎。双腿被抬高后他一鼓作气地将剩下的性器都插了进去,使得无法说话的五条律子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叫声。

    “姐姐,”他很是用心地纠缠着她的舌头一阵才放开,听见她颤巍巍地在呻吟时,他将她的双腿压在腰侧,自己则俯身贴在她胸口,耸动腰腹去将她阴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抻平,将自己的性器稳当地埋进她体内。见她双目泛起水汽,他加快了些速度。腔道内的淫液被他堵了个正着,抽插时随着阴茎的动作往外飞溅。即使这样,她体内依旧湿得很厉害,有无穷无尽的水流涌出。他借着饱满的淫液不停地碾着她穴道内的软肉,让她的呼吸有些接不过来。

    他又想起了那个无疾而终的问题,想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认识新的朋友吗?”

    “……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她回答得很费劲。

    听着还有些咬牙切齿。

    在东京这座庞大的现代城市里,有数不清的人行走在外,而她站在他们中间,永远都格格不入。她不是没有认识过一些人,她们年轻靓丽,看着生机勃勃,话题偶尔围绕着学业和事业,偶尔围绕着男人和一夜情,或者是游玩和享乐。前半生困在五条家的她体会不了也很难沟通,而与自己亲弟弟纠缠不清的余生更是令她难以启齿。

    朋友?

    有来无回,你来我不往,怎么能叫朋友?

    困在名为乱伦的牢狱里,她纵使放声大喊,也无人可闻,哪里来的朋友。

    “真的吗?”五条悟听她这样说,放缓了动作,让她的身体吞吐他的性器的速度变得漫长且费劲。一抽一插仿佛是要把她身体内湿滑的穴肉带出来或是把她的小阴唇给肏进去,满是水迹的腔道被他扎实地填满,然后顶弄研磨。

    她的身体热得无法舒缓,每个毛孔都在感知快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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