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着头和他吻到一起。唇舌缠绕到一块时还会因为他毫无顾忌地深插而溢出几声细微的娇喘。她毫无意识地成为了被性爱征服的动物,变得乖巧温顺,身体被欲望蒸熟后,湿湿热热地裹着他的阴茎,爽得他越发不知轻重。 她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难以遏制的酸麻从骨髓深处漫出来,她无助地仰起头,喊着五条悟的名字,“悟……”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他依旧是她最信任的弟弟,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在向亲近的人求助,“……悟。” “姐姐,”五条悟俯下身抱住了她,轻声说,“我在这。” “我好难受……”她又哭了,像是在他心脏上挠了一把,“悟,我好难受,救救我。” 五条悟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胸口被人挖空了一块。 “悟……”她深陷于当下的噩梦之中,唯独忘了这场噩梦是五条悟亲手制造的。 “我在。”他抱着她很用力,但并没有停下操她的动作。她是催发他欲望的起始点,也是一切的终点,只要她还在他怀里,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五条悟陡然加快了速度。 她如梦初醒般恢复了意识,浑身高热,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次次侵袭她的理智,“不要,不要……”她终于想起了五条悟所做的一切,身心再一次深受打击,“停下来,悟,停下来!”她哭着挣扎不已,他抽出去一半的阴茎被她骤然收紧的穴道卡在了半路上。五条悟脸色一僵,把跪在地上的她强压在自己胯下,硬是重新撞开了紧得要命的穴肉。这一次因为用力过度,她的穴口都开始变形,跟着凹陷了下去。 五条悟收不住力气,压着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每次都出去大半,再不由分说地插进来,将整根阴茎都完完整整地塞进她的肉穴里。她根本承受不了他这种横冲直撞的操法,那些羞耻和绝望的情绪在他这番的猛烈肏弄下被掩埋,她的意识被性爱全盘占据,身体也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反应,顺从着高潮来临前不断迭加的快感一次次接纳他闯入的性器。 “姐姐,”随着她穴道急剧的痉挛,疯狂收缩,他全身的神经都汇集到了她的阴道内。神智进入一种腾空般的境界,他神色痴迷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肩膀,后背。疯狂地压着她抽搐的穴肉猛肏,听到她发出了失控的哀叫后,失魂般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她的肩窝,然后射进了她体内,“姐姐,姐姐……” 射精后五条悟的阴茎从体内滑出,热意重新涌上来,淫水从阴道口喷出。五条律子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五条悟将已经昏迷的五条律子抱进怀里,跪坐在地上亲了亲她满是汗水的脸,兴奋地说:“我爱你哦,姐姐。”说完,他才发现自己手臂上满是血痕,他身上被她抓出来的伤口都很浅,血不是他的。思索片刻,他才掰开五条律子蜷缩成拳头的手,看见了她断裂的指甲和鲜血淋漓的手指。 这日过后,五条律子得了一场不明缘由的重病,无法下床,无法见人,不能出门。卧床养病期间,她的衣食住行由五条悟一手包揽,五条悟一改过去散漫的个性,在病中为她跑前跑后,和她同吃同住,甚至彻夜照料,以示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五条律子看着自己包裹仔细的手指,听着母亲说的话,讽刺地笑了,“那真是辛苦他了。”不过生病几日,她整个人看起来就清减了不少,脸颊都瘦了一圈,面色发白,眼下乌青极重。 母亲一脸担忧,想要去握她的手,“你身体现在还好吗?” 她将双手收到被子下面,语气克制地说:“我很好。” 母亲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任何不满,有些悻悻地停下手,放轻了声音跟她说:“你一病就是好几天,我担心得不行。” “让你担心了,”五条律子低着头说,“抱歉。” “悟这些天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母亲一边说,一边拿余光去注意她的神情,“他那个脾气能照顾人,我还挺意外的。” “意外?”她无声地笑了,“我一开始也觉得意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看他和你感情这么深……”说这话时,母亲有些犹豫不绝,甚至有些心虚,“你父亲……和我商量说,打算让你和悟一起过去东京。” “是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