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注白浆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浮起一阵腥膻的味道。 徽音宽宏地收了力道,没再折磨他了,她俯下身来,似是觉得这个姿势让人难受,又拂开裙裾,蹲在了姬无难的面前。她按住他的手,凑上前来,睫毛和他的彼此一蹭,纤浓的一扇,下面藏着两只银晃晃的灯烛。 在某个瞬间他察觉徽音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一个,让他误以为会被深爱的距离。 那双乌黑的瞳仁剔去讥讽,便只剩下模糊的冰冷。 到了这时候,这积雪却也被热化了,含着无际春光,暖暖地流淌在银珠里。他无法不去贴近她,真的太近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鼻尖相触,唇舌相连—— 不是错觉。 姬无难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 两个人的唇齿磕磕碰碰地纠缠,其中一根软舌凝滞片刻,在下一秒猛地侵向了她。 捧住她发了汗的脸,仿佛要吮干涎液似的,陌生的舌尖抵住她的上颚,一次又一次狠厉地碾磨过去。徽音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感官被侵吞的恐怖,这感觉令她无限地颤栗,又令她无穷地痴迷,发了昏的谵妄裹住她,造就一段他们短暂相爱的幻觉。 太寂寞了啊! 泪珠从睑下渗出,她睁开双眼,眼眸潸潸湿亮。 姬无难在接吻的同时摸到不合时宜的泪水,心脏一抽,惶恐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简直心如刀绞,眉头紧紧蹙起,俊秀面容不复往日议狱时的凛凛冷峻。只是稍稍退开了些,才拉开一些微不足道的距离,又温柔地去吻她的眼,“娘娘……徽音……” 她擦了擦脸,指令里有很重的鼻音,闷闷的,“快进来。” 拨开宫裙,腰带的玉环在急躁的抚慰中被掷向花草,有骤然破碎的裂响。可是没有人管的上这些,姬无难伸出两指,揉开春水泛滥的缝隙,顺势剥出藏在肉唇里软绵绵的蒂珠。 徽音开始发抖了,他圈过去的手臂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不要做前戏……”她喘了几下,干涸的泪水闪烁在两颊。 “可是,下面咬得太紧了,娘娘。”他轻声说。 “娘娘,放松一些,嗯对…就是这样……手指被吸得好紧,你听,臣一动手指,就有湿湿的水声。” 手腕带动指骨,朝着肉褶深处缓抽缓插,姬无难略停了停,平复了心潮,换回另一个淫贱的称呼,“娘娘里面又湿又热,窄窄的,好小好可爱,能吃下狗鸡巴吗?” 示弱过后,才是本相。 他就是这样打蛇随棍上的疯狗,无怪所有人都讨厌他,给点好脸就开始咬主人了是吧! 贱人——啊不,贱狗!还有得训呢! 徽音脸一阴,要被气笑了,拧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坐了下去。 “闭嘴,敢射进来你就死定了。” 她恶声恶气,面颊却渐渐有红晕蔓延。 夜里的花苑像个缺了口的小杯,什么都留不住,月亮的影子在窗下跳跃,化出一泊圆圆的银环。 她垂着脸,那是一张莲花般美丽的脸,天上的女君时时悲悯世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因他弑父、灭门、诬栽忠良,平生作恶多端,才会不得她的恩典。 除她以外的事物万象,都在姬无难的余光里被渐渐灭尽,只剩一片没有边际的灰白。 泥泞的肉腔被这个跪坐的姿势贯穿到底,性器进入得很顺利,茎身全都吃进去了,只在相连处溢出一星黏黏的水液。 穴道被肉茎填得饱胀,进来的一瞬间就濒临高潮了,姬无难抚了抚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块软肉,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往上重重地一顶。 ——爽得头皮发麻。 “好爽……” 感受到甬道深处淫水的喷溅,男人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知道是把她逼到潮吹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过脸,将徽音的手捞过来,张唇探舌,轻轻含住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尖。 舔了几下便抽出来,含糊不清道,“贱狗鸡巴痒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这次是汗,落在他的唇角。 徽音用手盖住脸,肩子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半晌才缓过这阵决堤的春潮。看来是没听清姬无难的话,鼻尖微微泛了红,面上还有些发愣,“什么……” 他喘息着,将她的手拽到唇上,再偏一点,触及那片未消的指痕。淡淡的红色,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的印记,还是随着情动浮现的血潮。 “哈啊……主人,贱狗欠打了。” 这回她听清楚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