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着两人的混合体液都被他一起吞住。 绿浮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把她吓了一跳。 她向来将吻视作爱意表达。 他的吻和魏潭明的一样,一样让她感到心惊。 她不爱他们,他们… 感到他的舌头在试图撬开她牙关,她很快回过神来紧闭着牙口,不肯给他得逞。 谢殿春掐住她下巴,毫不留情的揉捏,她吃痛张嘴,他灵巧的舌头瞬间得逞的钻了进去。 他吸卷着她的舌头,粗暴地拖入他的领地,在他口腔里吮吸她。体液通过粗暴的吻,多多少少都被两人吞下去了点儿,绿浮很不喜欢精液的味道,像死鱼干,她挣扎着,被谢殿春轻易反压制在地面的毛毡上,动弹不得。 绿浮偏头去躲避谢殿春粗暴的吻,他不给机会的追上,像不满的惩罚,追上后就更用力的吮吸她的舌,她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嘴唇合不拢,许多口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被谢殿春一一舔干净。 他吻得她快要窒息,谢殿春吻的空余微微睁眼看她,见她的脸憋得通红,大发慈悲的给她渡气。 她像得到救赎,为了那点儿氧气回吻他。 感到她湿滑的舌尖扫过他舌面,谢殿春怔住,他极近地瞧着她紧闭的眼,翕动的睫毛,意识到什么,他伸手,缓慢却坚定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要遏制她所有呼吸,让她来疯狂的回吻他,主动的回应给他,从他这儿得到氧气的生机。 即便不知道她为何不换气。 绿浮从未与人亲吻,便是春山都未曾吻过她,她床笫间的本事厉害,可对于亲吻换气是一窍不通。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又发疯的来掐自己,只知呼吸愈发困难,窒息的感觉带来一种难言的快慰迅速蔓延全身,绿浮从被动化为主动,她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压,深入的吻他索取氧气。 谢殿春察觉端倪,她虽主动却不疯狂,更像是一种使用。 他猛然放开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在她身体上方,沉声质问:“你在使用本官获得什么。” 绿浮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剧烈起伏着,“……没有。” 她说着,觉得脖子被他掐得有些疼,忍不住去摸了摸。 谢殿春见此蓦然想起,她最喜欢窒息。方才必定是尝到了快慰,所以反过来借用他。 他翻了个身坐在她身侧,慢条斯理的收拾自身的淫靡,道:“你总共见过多少男人。” 话茬转得太快,绿浮被吻得缺氧迷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没回答。 谢殿春拾掇好自身,侧目望她又继续问:“他们都比本官的好看,比本官的好用是吗。” 绿浮渐渐回神,夜色里见他俊面朦胧,凤眼淡漠,气质依旧淡如松。她咬牙道:“绿浮为妓,你说我见过多少男人呢?他们的确都比你好看,比你好用。” “是吗。” 谢殿春不戳穿她的谎言,自顾自道:“记住你今夜说的话。” 一股冷意忽然蹿上身子,驱散了所有的淫气暧昧,绿浮头脑清明的算着时辰,她的寒症怕是要发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