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没有成功。” “没有。而且我手上也没有数据和研究成果。” 临走,陆杳再一次叮嘱顾司远,“记得你的承诺,南淮。” 顾司远感觉有些怪异,反问他,“他在南淮有接应吗?” 陆杳看着他,长叹一声,“拜托了。” 辰年这次热敏期持续时间很短。 顾司远不知道应该是高兴,是难过,还是担忧。 几次想向陆易坦白,话到嘴边,不是说不出来咽了回去,就是被陆易打断。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顾司远觉得,陆易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不想拆穿,也不想计较。 愧疚占领身体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思念。 想念他的信息素,想念他的人。 于是他再次按响了辰年家的门铃。 辰年刚洗完澡,发梢上的水珠正在攒聚成型,随时准备逃脱。 或许是刚过热敏期,他眼角的点点媚意还未散去,身上缭绕着一丝丝属于他的信息素。 信息素没有了用药时的浓郁,回归到他跪坐在自己面前、央求自己帮他打抑制剂时的状态。 但是足够了,足够让他全身燥热。 “我可以进来吗?” 辰年牵起他的手。 顾司远把门一关,把辰年整个人拥进怀里。 “辰年,”他喃喃,“我没有资格,但是我真的要嫉妒疯了。” 第一次,辰年主动低下头亲吻他的唇,下巴,喉结。 顾司远的心猛烈跳动,扶住他重重吮吸。 辰年勾过来的舌尖卷得冰冷的他重新温暖起来,劫后余生的快感咆哮着席卷了他。 alpha深藏于身体中的本能在作祟,意识朦胧的他把辰年按在墙上,顺着脖颈向下,露出犬齿,狠狠咬住他仍肿胀的腺体。 瞬间清醒。 他尝到其他alpha的味道,不止一个。 恶心。 顾司远当下立刻推开辰年,头歪向一边,不停干呕。 辰年像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什么都没说,从吧台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给自己倒了一些,仰头干掉,任由后颈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再倒上第二杯。 举杯的手被人握住,夺走,喝掉。 “抱歉,我……”顾司远狼狈地用袖子把嘴角的污渍擦干净。 辰年摆摆手,看不出情绪。 “我爱你。”顾司远从背后抱住他,靠着没有意义的表白,来掩饰心中的惶恐。 他怀中有一支放在恒温器中的试剂,抵在他们中间。 顾司远有种错觉,它正在发烫。 第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