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青越想越觉得原著古怪,但暂时没有别的思路,只好揉了揉太阳穴躺回床上。 他想起自己中毒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怕顾执欺骗他,怕顾执开后宫,所以醒来后再见到顾执也很难轻易相信他吧,更别提还有原著梦境了。 既然他中毒前的记忆不太美妙,那顾执当时想的是什么? 应该是对付外邦之类的,毕竟刚杀完人。 姜雪青正在心中琢磨着,额头忽然被人摸了摸。 顾执睡醒了,正抬手给他试体温,恍然间记忆里过于美貌的少年和眼前过于俊美的男人融合在一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姜雪青摇头,乱蓬蓬的头发也随之晃来晃去。 顾执启唇笑了:“都想起来了?” “嗯,”姜雪青有点不好意思,反而问他,“你中毒失忆前看到的幻觉是什么啊?” 闻言顾执撑起身体坐下,长发垂落,他苍白的手指不见多少血色,仔细给姜雪青整理发丝:“我先不说,你说你的。” 姜雪青开始支支吾吾。 “就,就是梦见满大街都是你,然后我就晕了,”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把顾执想的那么恐怖。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见顾执挑眉:“一样,我也看见树林里全都是你。” 姜雪青惊讶:“然后呢。” “然后,”顾执鸦羽般的长睫眨动,倾身凑过来吻他,“然后就是这样。” 缠绵的吻声伴着低哑嗓音,顾执叹息:“同时被十几个青青搂着的感觉真好,可惜还没亲到就晕了。” 姜雪青脸蛋顿时红得像敷了粉一样,唇角也被捻磨的泛红,他痒得忍不住躲来躲去:“你以前装的真厉害,我还以为你真那么守规矩无情无欲的。” 他又问:“假如没有失忆的事,我当初真嫁给你了,你也会像之前那样当正人君子吗?” “嗯,会,”顾执闭着眼捧着姜雪青的脸亲,嘴上抽空说了句会,可表现出来的实际行动截然相反。 小船摇摇晃晃,让姜雪青也被亲的晕晕乎乎。 他半眯着眼睛身子越来越软,想继续睡一觉,就听到顾执压低的嗓音:“青青,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姜雪青一下子精神了,脸越涨越红。 他慌乱的左看右看,此刻两人正在最底下的船舱里,楼船已经不知道飘哪去了,窗外四周全是清澈的湖水,耳边静悄悄的。 嘎吱几声,顾执将周围窗户全都关好,只有浅淡的光透过窗棂缝隙照进来,周遭变得很昏暗。 顾执点了一盏烛火。 温柔的暖光照清了温馨的船舱,大床上铺着黑色毛毯,姜雪青正无措的跌坐在上面,白腻肌肤在毛毯上格外显眼。 旖旎的光影柔柔照过去,姜雪青手指攥着衣领,在顾执过于露骨的眼神下羞耻到迟迟下不去手。 顾执下床背过身去,只留下高大修长的背影:“我先不看你。” 屋里安静到只剩下两人乱糟糟的心跳声。 顾执脊梁挺得笔直,背影犹如一尊清冷的玉像,高不可攀不沾凡尘,耳根却不知何时红透了。 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 良久,身后传来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衣物一件件除去,满室留香。 顾执垂在身侧的指节用力到泛红,手背青筋越来越重,骨骼与脉络交织,这只手曾被誉为战场最残忍的艺术,此刻却几乎握不住腰间的剑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