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作为一个在阴阳眼的眼皮子低下活动的游魂,出没得实在太悄无声息。季怜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自身后攀上了她的肩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怜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小跳,但马上就习惯了。 堇的气味就和她熟悉的白堇花香一样,很容易让她放松戒备。 以至于他就那样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脑袋,像猫咪一样舔她的耳垂,季怜都只是红了脸颊,没想着要推开他。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堇轻轻地朝着她的耳朵吹气,嗓音淡薄,却轻易让季怜品出了一丝浓厚的火药味。 “关系很好的朋友。” “朋友?关系很好?像我们一样?” 季怜认真地想了想。 戒是个追猎恶魔,也就是高级游魂。堇也是只游魂。这一对比起来,好像还真挺像的。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季怜认可的答复换来了恶魔低气压的凝视。 “他碰过你?” 追问声像警告一样流入耳畔。 “碰过?我们只有朋友间的触碰。” 季怜回答得很老实。 过往的九年里,因工作分身乏术的喻蓝没少让戒驻扎在季怜看不见的附近,为她保驾护航,驱赶野魂。戒也算是她的大恩人。 可惜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堇的醋意压下分毫,那股火药味霎时升级,促使堇伸出手指掐过季怜的脸颊低头索吻。 “唔……堇……” 季怜终于明白了火药味的来源。 不怪她迟钝,醋坛子这种东西,出现在身边的,她真是第一次见。 季怜想再多解释几句,舌头挣扎着想施力将堇推出去,结果她的推弄反而成了堇对欲拒还迎的解读。她动得越是厉害,他吻得越是深入。拒绝被硬生生地变成了调情的一部分。 咕啾咕啾的水声自交缠的舌腔之间传出,听得季怜呼吸加剧,下身也不自在地拧在一块,膝盖尴尬地相互摩擦起来。 堇不给她遮掩的机会,伸手撩起少女身上的家居短裙,轻车熟路地抵住内裤夹缝,隔着布料拧搓起那枚突出的小阴蒂。 本来就因这个吻而湿润的花穴,顷刻间溢出了滑腻的爱液。 “像我们一样唇舌交缠地接过吻,还是用手指肏进你的小穴里……像这样?” “……呜!” 两根手指并拢着插入了紧致的甬道,叽咕叽咕地捣弄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吃干抹净。 上一次也是在饭后就那样被他肏得失禁了,不能重蹈覆辙。 既舒服又抗拒。 “没有……我们没……嗯……做过那种事……啊啊……只和你做过……只和你……” 季怜的坦白让堇稍稍放缓了抠弄的速度。 “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像我们这样,怜怜。我会好好地证明给你看……” 堇重新攀上了少女的唇舌,占有欲爆棚地索取着津液。 “咕……呜……” 季怜双腿猛地一抖,小穴轻轻地泄出一滩淫水。 她招架不住这样双管齐下的摆弄,堇的手指和嘴唇,简直是对她毫不讲理的特攻。 “不要了……不要了……” 季怜不敢提那个字。 总感觉,在堇的面前求饶说自己快要“尿”了,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季怜摸到了些许门路。 现在还只是被他指奸到高潮,可要是再继续下去,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惜,连“不要了”这样的推拒也不起作用。季怜的手胡乱挥了两下,就碰着了那肿得可怕的鼓包。 “我帮你,堇……我帮你!” 季怜吃力地伸手捂住了堇胯下的鼓包,终于让他愿意松开持续撩拨的双唇,欲求不满地对她舔唇,迷茫地歪了歪头。 ——他的宝宝学乖了,要自己坐上来吗? ----- 女儿这就学会自己坐上来,怎么可能,堇宝你想得美.jpgM.HzgJJX.COm